然哥有些索然無味地搖搖頭,徑直走向洞口,果然洞口已經恢復了光亮,外面的天空也已經漸漸恢復了往日的那片如練的橙黃。
這黑沙暴,果然是來的快,去得也快。
“噓!”
然哥的一聲噓傳來,眾人知道,這必定是有什麼新情況,隨即屏息噤聲,貓到洞口觀察。
果然,一陣嘈雜的鈧鏘之聲傳來,伴隨的還是整齊而有序的步伐,隨即又分散開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很顯然,蠍子人早已經包圍了他們。
“怎麼辦?”
她有些焦急,眼下最重要的是回去看看餐廳是否安好,尤其是這黑沙暴,有沒有造成什麼可怕的影響。
不過,好在他們此行的目的,已經基本達成。
“我們還在隱身狀態,這蠍子人是怎麼知道我們的?”
硝煙君雖然覺得有些疑惑,但這一路上,如此安寧和順利也是有點奇怪。
“算了,別管那麼多了,眼下怎麼逃脫才是問題。”
然哥卻是一臉的平靜,低垂下來的劉海,自上而下,擋住了他大部分的眼睛,此刻卻是有種叫人看不出深淺的感覺。
她只是覺得這樣的然哥,有些陌生。
對!
不止陌生,還有些反常和奇怪。
像是總是隱藏著很多秘密,或者是其他,總之整個人冷淡、嚴肅、沉默、神秘了幾分。
“裡面的東西聽著,識相的就趕緊出來!”
輝夕山紅色的低矮城牆上的那個青頭蠍子人大聲地朝著洞口呵斥著,沉穩中透著一股冷冽和威嚴。
“小米!這龍魚怎麼辦?我們可得帶他走!”
小麋鹿使勁地拽著她的一角,眼神裡滿是期盼和堅定。
她明白小麋鹿的這種神情意味著,是要與這龍魚同生共死了。
那自己肯定不能不管了,誰讓自己欠這隻小麋鹿的!
“卡萬一,我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麼救他。”
硝煙君一邊那眼睛掃視著圍起來的蠍子人,一邊有些急切地說道。
是挺愁人的,別的不說,光這龍魚的大塊頭,就是難搞。
再說鯤鵬也不一定願意載它,鯤鵬那脾氣上來,可是連她都只能束手無策。
再加上那要命的天玄鐵,這是誰碰上都棘手,修煉之人凡是碰上,可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嗯....這個......哼哼哼......”
她一時沒有想到辦法,更是難為得一臉苦笑,又不能直接拒絕,再說自己也不是不想救。
“什麼?你這支支吾吾、哼哼唧唧是什麼意思?是不想救是嗎?我當初救你的時候,可是沒有哪怕一絲的猶豫,哼!”
小麋鹿頓時生氣起來,嘟著嘴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倒像是有些個小無賴。
“我,那個......怎麼可能不想救!可是我們現在真的就是自身難保。而且你看我們怎麼救它啊!再容我想想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