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哈哈哈!”
他又毫無徵兆地,一把鬆開米娜的手後,迴旋手臂在背後,挺胸仰頭,充滿不屑地長笑兩聲。
所有人愣在原地……
這是整的哪一齣?!
“乖侄女!叫三叔!哼哈哈!”
冰山總裁像是剪了一抹早晨明媚溫暖的陽光,掛在了此刻的臉上,欣喜又霸道。
“啊?!”
“三叔?!”
她有些猛,還不止一點,備案糊塗,卻更是驚訝。
“哎吆,早說嘛!尊上!都是一家人,何必自相難為!”
這冰山總裁難得地笑逐言開,那妖媚女一臉傾慕的粉絲狀,滿臉歡喜明豔動人,心情大為暢快
所有的事都不是事兒,別說是私闖她的冰梅淵了,就是把冰梅淵給毀掉了,也都算不得上。
但間君笑,其他皆可拋。
那妖媚女一拱一拱地,邊搖擺著有些肥碩的屁股,扭動纖細的柳腰,臉上早已經換上了久旱逢甘霖的喜悅,假意卻溫和、故作親切地,拉過米娜的手,親暱地拍著。
“哎吆,小乖乖,快叫三叔啊,你看尊上那眼巴巴的眼神。”
“我說著小娃娃怎麼長得這麼俊呢,原來竟然是我家尊上的寶貝侄女呢,你別說,這麼看去,還真與尊上,有幾分神似呢。還有這血脈之力,光聞起來就有些強大。”
“啊,嗚,三叔!”
她傻呆了半晌,仔細地盯著眼前這為酷暑冰冷的男子。
好像、的確是能看到爸爸的影子,倒還真有幾分相似。
一時之間內心五感紛雜,有歡喜、有欣慰、有委屈、有對自己的憐憫,又感到自己可悲。
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流,隨著鼻子一酸發出的訊號,迅速佔領了她的眼眶。
“唉!乖孩子!”
這冰山霸道總裁,一把把她攬進懷中,抱了抱她。
只是這一抱不要緊,不止米娜開哭,連那妖媚女也抽噎起來。
不過,兩者都是喜極而泣。
“奴家,奴家實在是太感動了!奴家跟尊上幾萬年了,第一次見他這麼開心,嗚嗚嗚。”
這妖媚女梨花帶春雨,哭得滿臉飄彩。
硝煙君打心底裡替米娜感到高興,一瞥,發現了已經哭花了妝容、一臉雨打殘花相的妖媚女,忍俊不禁地小聲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隨即,察覺自己失儀,趕緊故作泰山坍塌於眼前,而面色不改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