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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什麼重點？”我心裡奇怪，心想這宇文中又在賣什麼關子。
“比起時空理論，我想你們更關心的是穿越者本身的問題，以及世界線的交叉。”
“首先是關於穿越者的問題，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能穿越嗎？”
我搖搖頭，李逸飛也跟著我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個猜測，你們不妨聽聽。”
“你們看我們最早穿越時，是不是會消失部分的記憶，意識或者說是能力。我想，其實最初我們也可以把異能帶來，只不過太過微小，沒有察覺到罷了。”
“這只是你的猜測吧。”
“沒錯，但是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那我就可以說說接下來的想法了。之前我們人為把自己分成精神和肉體兩部分，從兩方面衡量世界線交叉的效果，但我認為，這兩者應該是統一的，真正能讓我們發生穿越，或者說是在各個世界中都保持不變的，應該是其它東西。我把它稱為“本源”。”
“照你這麼說，世界線的交叉不過是本源的外擴，隨著時間流逝，異能力流失不過是這種外擴之後的回收。”
“正是如此。”
宇文中這套說法，倒是和我們之前所想的上下限的思想差不多。
“接下來是關於其它東西透過世界線交叉發生穿越一事，這個之前我們也已經見過了。根據之前所說的空間理論，所謂的穿越不過是一個空間維度的蜷縮，另一個空間的展開，這必然是一個過程，即便發生的再快，我們感覺不到，它也是一個過程。因此我想，這個過程中可能開啟了某種通道，讓兩個世界間的交流成為可能，由於展開或者蜷縮太過頻繁，這條通道更容易被開啟了。”
宇文中說得這些東西，我聽起來像玄學一般，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還能自圓其說。
“這套說辭，是有依據的。你們知道，根據廣義相對論，力學和幾何學在空間相統一，空間發生彎曲，乃至蜷縮，必定會在周圍産生強大的力場，你們之前做過實驗，知道這股力量的可怕吧。”
“毀天滅地。”
“沒錯，”宇文中點點頭，接著說：“這就産生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那些東西能安全透過兩個空間之間的通道而沒有被毀滅，因此我得出空間通道出現的一個必要條件就是，兩個世界的彎曲程度應該是相近的。如果一個空間彎曲程度遠大於另一個，那麼産生的力差難以想象，只有當它們大小相近時，才能達到一個力平衡點，也就趁那個時候，可以進行空間穿越。”
原來如此，我低頭略一思忖，心想這個說法確實能解釋不少問題，但缺點也很多，最簡單的例子，邱天宇的穿越怎麼解釋？他的穿越是依賴於時間線的交叉，如果真像宇文中所說，那邱天宇怎麼可能碰巧每次都抓到那個穿越的機會？
“好了，我說得就是這麼多，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我有一個問題。”一直一言不發的尹明露突然張口了。
“要是你們進了那什麼空間通道，會發生什麼事？”
“恐怕是，很恐怖的事，我猜測，可能會死。”宇文中說著，掃了我們三個一眼，面色很嚴肅。
“為什麼？”
“對於穿越者來說，穿越不過是意味著本源的穿越，如果整個人進了通道，到了另一個世界，那結果就會...”
“會出現兩個一樣的人。”
“沒錯，雖然人不完全是相同的，但是本源只有一個，這就出現了一個悖論，結果怎麼樣，很難預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