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盯著我看了兩眼，最後還是妥協了。
“好吧，希望你也能好好冷靜一下，常小姐，你陪他去。”
那個女人微微一欠身，把門拉開，她靠在門邊，做了個請我出去的手勢。我走出門，發現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守衛，見我們出去，也跟在了後面。
“常小姐，敢問芳名？”我走在樓道裡，擺出一副自認為完美的笑容，轉過腦袋。
她只是沖著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我微微一笑，轉回了身，接著說:“從進門起常小姐就一直盯著我，我還以為是你對我感興趣呢，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多了。”
說完，我扭頭再看她的反應，發現她依然是不為所動。
“看來常小姐，是隻對我的腦袋感興趣啊。”說完，我又有意無意瞟了她一眼，還是想試試她的反應。
沒想到這句話一出，身後的腳步聲竟然戛然而止，回身一看，那個女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難道我猜對了嗎？我回身繼續朝前走，沒有說話。
等到了洗手間，我推門走了進去，那個常小姐竟然跟著我也進來，我把大衣脫掉，捲起袖口洗了把臉，全程她都在一旁站著。
“你是新人吧，之前沒見過你。莫老闆招兵買馬的速度，還真是出乎我意料。”
我說完，沒聽到什麼回應，便又接著說:“怎麼樣，你想沒想過換個老闆，不如跟著我幹吧。”
“你？”她眉頭一挑，眼中滿是不屑。
“不錯，當年他挖走我一個人，這筆賬，我可一直記著呢。”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拉人。”常小姐冷冷一笑，眼中的不屑變為了挑釁。
“自身難保？別搞笑了。”我擦幹臉，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憑那個一眼就能看出的假影片，還是我那兩句隨口的證詞，姑娘，恐怕你對此有什麼誤解吧。”
“洗完臉就趕快回去，我沒功夫和你在這兒廢話。”
“抱歉，我可不想回去了。記得給你們老闆說一聲，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還有，”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原本已經走到視窗邊，腳步也停了下來。
“我對你的邀請是認真的。”
說完，我也不再廢話，拉開窗子，縱身就跳了出去。
“什麼，”常小姐臉色一變，快步沖了上來，她決計沒有想到我真敢跳。等她沖到窗戶邊再看時，我已經順著水管，一溜煙滑了下去。
“嘟嘟嘟。”
大樓裡警報聲大作，等我落到地面，幾十個荷槍實彈的人也從樓裡跑出來了。
我沒有停留，轉頭朝著那條河飛快跑去，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三十步，二十步，到還剩十步時，後面槍聲響了。
子彈從我耳邊嗖嗖飛過，我沒有顧及，心裡默默數著，還有五步，三步，一步，終於，我蹬掉鞋子，朝著江面縱身躍去。
幾乎在同時，我只覺左腿一痛，像是被子彈打中了一樣。
“噗”，落在水裡後，我隨著水流向下游奮力劃去，岸邊的人還在叫喊，子彈從我頭頂嗖嗖飛過，落在水面上。
在深吸了一口氣後，我潛入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