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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界樹商量好之後,作為合作的條件,我的中樞被直接繫結到了世界樹之上。
這意味著我被實時監控,好處就是,我也能共享世界樹提供的資訊和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思考。
在那之後沒兩天,時間線再一次發生擺動,我又回到了家裡。
每次從世界中回來,我都會得一種怪病,通俗點來說就是懶。
不知怎麼的,看著只剩下百分之一電量的手機和需要用手滑才能翻頁的螢幕,我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下床的興趣。
終於,手機用盡了最後一絲電後,黑屏了。
“唔,”突然間我像解脫了一般,把手機丟開,翻了個身子,就這樣靜靜地盯著天花板看了有五秒鐘後,我終於是爬了起來。
第一件事,當然是給手機充電,然而我在屋裡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充電線在哪兒。
桌子上堆滿了各類輔導書,花花綠綠,層層疊疊,雜亂地堆在一起。這些都是上高中時的書,前兩天心血來潮時翻了出來,就隨手扔在這兒。
還有父親練毛筆字用的筆墨紙,被我隨手一捲,也扔到了一邊,剩下的還有翻倒的臺燈,落下的花瓣以及諸如筆,尺子各類小玩意。
我找了半天,獨獨沒發現充電線。
“真是奇了怪了。”我嘟囔著來到客廳沙發上,這裡倒是收拾的很幹淨,一眼望去,也沒有發現充電線的影子。
“唔,”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抬頭看看錶,五點二十七分,臘月三十日。
想不到今晚就到了除夕,怪不得一大早起來,父母就在廚房裡忙活上了。
“月白,快把你那房間收拾收拾,看看像什麼樣。”母親匆忙從廚房裡走出來,話沒說完,拿了個東西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回去。
“哎,”我嘆了口氣,聽著廚房裡抽油煙機的響聲,心裡又開始想念我的家務機器人。
最終我還是去收拾了書桌,小說,擺到書架裡,課本和輔導書,直接扔到地上,至於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則被我一股腦塞到櫃子裡,等桌面整齊了一些,我的充電線也找到了。
插上電源,開機,聯網一氣呵成,一如既往,沒有一條找我的資訊。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我開啟一看,原來是沙平在群裡面發了一條新年快樂,這家夥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神經,現在明明只有晚上六點。
很快,他就被一波表情包懟回去了。
“提前六個小時六分零六秒的祝福,怎麼樣,獨特吧?”這家夥還在群裡嚷嚷。
我退出來,又翻了翻朋友圈,最上面的一條是魏瑾瀟,看她定位,原來是去泰國旅遊了,真是好興致啊,我心想。
再下面是任如玉轉載的一條關於他們學校校慶的文章,我點開看了兩眼,很快失去了興趣。
任如玉這家夥,現在在幹嘛呢?想到此,我心念一動,點開了任如玉的頭像,是一隻不知她從哪裡拍來的兔子。
“任教授,忙嗎?”
“在看文章,有什麼事?”我剛發出去資訊,不出一秒她就回複了,速度之快都讓我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看文章。
“這麼用功,不過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