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看了屠虎一眼,說道,“儲存體力,以後有你殺的。”說著,江風就走進了已經屬於他們的房間。
“殺光了?”待江風進去之後,方英看著江風問道。
“沒有,殺了一些,嚇跑了一些。”屠虎搶在江風的前面說道,他把鐵鏈從新掛在別子上,在把獵斧上的血在衣服上蹭了蹭後,別在了腰間。
江風走到窗前,視窗正對著黑河大橋的方向。這裡是第二十八層,應該有百米高,在帝王大廈與黑河大橋之間沒有超過十二層的建築,所以站在這裡向黑河對岸望,一切一覽無餘。
方英走到江風的身邊,一邊把望遠鏡遞給江風,一邊說道,“黑河對岸駐紮著軍隊,安置營在更遠的地方,那裡有人生活的跡象。”
江風拿著它向外面望,先是黑河大橋,除了大橋這一邊的坦克裝甲車之外,另一端同樣有許多的坦克裝甲車還有直升機,而且在數量上面,比之前他在太陽大廈看到的要多的多。至於安置營,在那裡江風看到了許多帳篷還有簡易房,四隊士兵不停的在安置營中巡邏,還有兩個醫療隊在安置營中消毒,檢查生活在安置營裡面的人。江風粗步的估算了一下,安置營裡面現在至少生活著上千的普通人,應該是之前透過黑河大橋的檢驗離開的。可是盡管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但從那些站在外面的人的臉上,並沒有看到快樂,他們依然愁眉苦臉,甚至有些麻木。
這些人的表情讓江風心中大為不解,城市中的人們正在承受行屍帶來的恐懼和折磨,對透過黑河大橋離開這個城市充滿了強烈的渴望,對那些先一步離開這座城市的人充滿了羨慕之情。可是這些已經出去的人們,不但沒有為離開這座恐怖城市而感到慶幸,為即將開始的新生活而高興,反而一個個哭喪著臉,好像正在接受折磨的人是他們一樣。難道他們僅僅是在為失去生存的家園而感到悲傷?
人心,果然是最難猜測的。
“江風老大,江風老大。”
就在江風觀察著安置營情況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錢進的叫聲。江風放下望遠鏡,轉頭看了過去,只見站在門內的前進笑盈盈的沖著他招手,那表情看起來相當的……賤!
“什麼事?”江風問道。
“過來,你過來就知道了。”錢進說道。
江風微微的皺起眉頭,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方英,然後朝錢進走了過去,在走到錢進身前時,江風停了下來,看著對方問道,“說吧。”
錢進看了看屋子裡面的人,然後小聲的對江風說道,“江風老大,你聽,你聽外面。”說完,他指了指門面,然後把門拉開。
江風奇怪的看了一眼錢進,然後把頭伸了出去向走廊裡面望,走廊裡面沒有人,只有剛剛被屠虎殺掉的屍體。
“仔細聽。”錢進說道。
仔細聽?難道這些屍體還能喘氣不成?江風側耳認真去聽,漸漸的,陣陣的聲音從走廊裡面飄了過來。
“嗚嗚~!”
“啊啊啊~!”
“嗯……啊……唔…..咿……!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到江風的耳朵裡,似泣非泣,時而高亢,時而壓抑,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江風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是女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