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問過他資訊的真實性嗎?”陳淑慧問。
跟他一起來的兩艘船沒有問,就說:“能有假的嗎?”
方海星驚慌地說。
以前我不認為這樣的東西會是假的,但是現在我看到的多了,當然也不難知道這樣的東西是假的。
你妹妹結婚後是怎麼和家人聯絡的?陳淑慧問。
是我姐夫寫了一封信,什麼也沒說,只是報告安全。一年後,他甚至說我妹妹生了一個兒子
“信在哪裡?”陳淑慧問。
“是的,信!”方海星說。這封信仍然在我家鄉的一個盒子裡
即使有信,也可能沒有地址。收信人仍然可以在不寫寄信人地址的情況下傳送郵件,但至少還有希望。
陳淑慧又問方海星的妹妹。
方海星的臉更白了。
那年我妹妹生了一個孩子,姐夫寫信說他在那邊找到了一個好小夥子。他是一個種菜的農民,掙工資,但他也有好的食物和好人。這個條件相當不錯,母親一聽就接受了。
幾天後姐夫帶人來,幾天後又把妹妹帶走了
方海星說得越多,臉越白。
過去看似合理的東西,現在似乎每句話都是漏洞。太殘忍了,怎麼能輕易把兩個女兒騙走呢!
他們結婚後你就沒見過他們,是嗎?陳淑慧問。
“不,”方海星帶著醜陋的表情說。我姐姐只回了一封信,也是她姐夫寫的
陳淑慧不問了,馬上派人回方海星老家找舊箱子,找到信。
方海星趕緊去找弟弟和嫂子,問他們信丟沒丟,問他們妹妹這幾年有沒有聯絡過他們家。
聽完她的分析,方大海的臉色也很不愉快。
之前,我只認為這兩個姐妹有困難或者不想聯絡父母。他給這個地址寫了幾封信,但沒有回信,所以他再也沒有寫信了。
即使當他的父母去世後,他還在寫作,但當這兩個姐妹沒有來的時候,他再也沒有想起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