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非常大,而且有家譜。我們家沒有家譜。”陳淑慧說。
高利琴說:“我聽爺爺說,他原來是南方人,逃跑的時候就跑了。”
“你哥哥今年18歲嗎?他結婚了嗎?”陳淑慧問。
高利琴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他頓了頓,說:“三個月前,我收到一封家人的信,說他要結婚了。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結婚了。”
三個月前,我的家人寫信說我弟弟要結婚了,要她出100元錢。
她家的錢掌握在她婆婆的手中。她怎麼能把她拿出來呢?
她的男人不想讓她感到尷尬,所以他想賣掉家裡的一些食物,然後寄回給她。
100元的金額不算多,但也不算多。城市人的工資是一個多月,而農村人的工資只是幾袋糧食。
趙強是在偷偷出去賣糧食的時候被殺的。
她更不寬容。
她不想去想後來發生的事。
我只記得我剛被趕出來的時候,我收到了父母的一封信,催她要100塊錢。
她沒有了。她只是把拼寫錯誤的經歷寫了回去,希望他們能借給她一些錢,讓她買些吃的,或者買張回家的票。
寫完後,我向村裡的好心人借錢,買了信封和郵票,寄回家。
然後我三個月都沒等到回信,更別提母親家人寄來的錢或者有人來接她了。
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再寫一封信問問,也許他們沒有收到。”陳淑慧看見李小平坐在不遠處。
他已經吃完了。
陳淑慧對他說:“辦公室裡有信封和郵票嗎?給我拿一些來。”
李小平很快就回來了,拿了一疊約20個裝郵票的信封、一疊文具和一支筆,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陳淑慧很滿意。她只是想一次多給高應娣一些,生怕她再拿去會不好意思。
只是這些高利琴都不知所措。“沒那麼多,就一個字母!”
“沒關係。他們一直在寫信,不回信。他們很遺憾地寫道,如果他們不給這麼多信回信,他們就不必再寫信了。”陳淑慧說。
高利琴知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