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陳淑慧以為自己是另一個李秋菊。
她沒想到有人盯著她看。
“別裝傻了，”陳淑慧說。“你可以把你的問題告訴田洧水，聽聽他的意見。”
如果田洧水知道她敢這麼想，她早就離婚了。
丁海燕不傻。當然，她不會告訴田洧水她的“發現”。田洧水現在和她的心情不一樣了。
她不會告訴李紅棗他們是一致的。
她本來是想回孃家去談談的，但又不敢想到陳淑慧剛才的威脅。
陳淑慧冷笑道：“誰要是做了什麼嚴重損害田家名譽的事，想想葉單和葉星的命運吧。”
丁海燕的臉變白了。
陳淑慧起身離開了。
走到外面，袁清芳立刻好奇地問：“她得罪你了嗎？怎麼回事？”
小花廳是一扇落地窗。她站在院子裡，看見陳淑慧在訓練別人，也在訓練自己。
這種情況很少見。
“我的頭腦不清楚，聲音也跑調了。”陳淑慧說：“我敢問田洧松在笑什麼。”
她沒有躲起來，也沒有說什麼。
她在跟田洧松“開玩笑”，別人不是瞎子，難道看不見嗎？
但其他人不會想錯。
如果你想錯，你就得直來直去！
袁清芳驚呆了。“她怎麼敢這麼說？真是跑調了！”
她說這種話有什麼好處？
田家很丟臉。丁海燕能買到便宜貨嗎？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會得到榮譽，每個人都會失敗。
最不真誠的事情是她去找陳淑慧說。
這不是為了捱罵嗎？
袁清芳立刻又降低了對丁海燕的印象，簡直不能再低了。
這是一隻豬隊友。我們應該防止她以後再拖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