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田洧水說。
這就是他聽到的。
“這裡,這裡。”李紅棗沒有收拾,坐在沙發上嘆氣。
這個呢?
按理說,兄弟姐妹應該互相幫助。
你真的不能住在自己的房子裡。我的房子是空的。可以租給你。
但我覺得不舒服。
她兒子為什麼和別人住在一起?這就像共享租約一樣。
這兩家人住在同一屋簷下。想想看,他們都是顛簸不安的。
“你不能打敗別人。”田美娜收拾好了,說:“有話就別說了。打女人是沒有用的。等濤哥回來,我們再談他。”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了三樓。田洧水把丁心月拉了進去。
丁心月滿臉是血,抽泣著,看起來很痛苦。
田洧水看到田洧琳和陳淑慧來了,並不覺得不好意思。他們都是近親,所以不用尷尬。
他臉色陰沉地問李紅棗:“媽媽,藥盒在哪裡?讓她先處理。除夕之夜的人帶著這張臉到處跑。我不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
丁海燕剛才發出的聲音被鄰居聽到了。
那兩個人跑出來又跑回來,也被看見了。
明天一定會有很多謠言。
他說他打了他妻子!
“我沒有打她。”田洧水解釋道:“是她來打我的。我遮蔽了她。她反彈時力氣太大,摔倒了。”
壞運氣撞到了床頭櫃的尖角,把它劃破了。
這個解釋立即被接受了。
如果田洧水要打老婆,丁海燕還有力氣跑出來嗎?
當然,如果他真敢打,即使他少了一條腿,田洧水也能阻止他。
李紅棗找到了藥箱,幫丁海燕整理。
像她這麼大年紀的男人,嫁給了一個士兵,怎麼可能連一點小傷都處理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