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慧覺得,只要不回到戰爭年代,“看生死”絕對比爺爺高明。
然後她就開始談正事了。
“爺爺,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你認為項紅英和我叔叔是一起掉進水裡的,是意外的還是人為的?”陳淑慧問。
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陳秉昌的臉突然拉了下來,殺氣騰騰:“我就在他們後面。這絕對是她的意圖。她總是站起來。我警告過她幾次,但她就是不聽。她假裝找各種藉口站起來,把船掀翻了。”
陳秉昌講了這個故事。
田洧琳氣得站起來,馬上去找洪英算賬。
“坐下來,冷靜下來。”陳淑慧道。
“我叔叔不是溺水而死的。當你要求她制定法律時,你並沒有站在你這一邊。”陳淑慧道。
“就是這樣?”葉放鬆呼吸道。
“當然不是。”陳淑慧說:“我們想要給她一個教訓,不是製造麻煩,而是讓她在公開場合擺脫它。操作起來不容易。”
這個時候的法律不支援那些沒有溺水,沒有引起舊病,甚至沒有死於憤怒的人。
有句話說殺人是有好處的。
鄭景望還剩最後一口血,說什麼都不好。
如果他們去找項紅英鬧事,她可以一聲不吭地故意走掉。
“是的,給她上一課!”田洧琳坐了下來。
如果陳淑慧之前沒有說爺爺的身體有大問題,她現在一定會為她的生命付出代價!
但現在:“不要教訓紅英。”田洧琳紅著眼睛說。
她的孩子沒有曾祖父。這些天他們睡不好覺,經常哭著醒來。
然後她跟著哭了起來。
“我明白了。”陳淑慧說:“你也可以提出你的意見。”
“我還沒想過。”田洧琳說。
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好幾天了,但總是覺得不夠,覺得不合適。它不是輕的就是重的。
“你有很多想法。請幫我考慮一下。”田洧琳說。
陳淑慧點點頭:“這要看項紅英最想要什麼。”
讓她失去她最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