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慧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就走了。
她什麼也沒做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田洧山醒了。
她突然笑了起來。
但一想到那條空腿，她的笑容又僵住了。
她放下電話，嘆了口氣，到廚房去給田洧山和李紅棗吃早飯。
進病房前，我看見李紅棗在門口偷偷哭，哭得比昨天更傷心。
陳淑慧嚇了一跳，以為田洧山又死了。
經過一番快速的思考，我看到田洧山確實醒了，正在裡面和田洧松說話。
陳淑慧走過去問：“阿姨，你為什麼不進去呢？”相反，哭嗎？你高興的時候也可以在心裡哭。
李紅棗沒有說話，哭著捶打著右腿的位置。
陳淑慧知道她哭的是田洧山的腿。
她之前不知道。
她醒來後被田洧山發現，進去看他。
再加上昏迷，我不知道哪個讓她感覺更糟。
“這只是一條腿，不是生命。”陳淑慧安慰說：“裝上義肢後，你可以自由活動，外人看不見。事實上，幾乎是一樣的。”
雖然她這麼說，但她的語氣有點空洞。
一點安慰也沒有。
陳淑慧不說話了，沒有勸她吃，就把飯放在一邊。估計她也吃不下。
她走進病房。
田洧山已經被轉到普通病房，他的恢復速度之快讓醫生大吃一驚。
最後，這只是由於年輕人的健康。
看見她進來，田洧山笑著對她說：“我嫂子說得對。只是一條腿。按一下就可以走路和跳了。和實數是一樣的。沒什麼事。”
陳淑慧看著田洧山的眼睛，看他是認真的還是勉強的笑。
我沒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