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劉晴森和我都不在廠裡。我們出去收錢，準備調味料的人不知道怎麼想，我們就聽他們的。最後，生產出來的食物根本不能吃，人們把門堵住，把它們退回去。”
何嵐說這話時氣得渾身發抖。她看起來比強迫她化妝的祖母還要生氣。
同樣，誰耽誤何嵐賺錢，誰就把她捅死。
和何家講和，給他們10元錢。要毀掉她的生意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排程員呢？”陳淑慧問道：“這麼重要的職位，你一定也很看重這個人。難道他不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嗎？”
這就是重點。
何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看錯人了，後來開了！”
陳淑慧看著她，搖了搖頭。“也許不是你看錯了人，而是管理有問題。何家的這些人可以順利地進入工廠大門和車間。這是個大問題。”
重視他們的人會犯錯，看門人也會犯錯。這不是別人的錯，這是何嵐的錯。
陳淑慧看著他，這也是他的錯。
何嵐是個女人，以前是護士長，現在讓她當了食品廠的廠長，管理著幾十個人。她做不到。這是可以理解的。
劉晴森的下屬以前也管過100號人，他也不會嗎？
劉晴森羞愧地低下頭：“我的錯，馬上改正！”
“這不是他的錯。”何嵐立刻說：“我們以前談過。他負責對外事務，我負責內部事務。銷售業務由他負責，生產由我負責，賬目一起負責。我們誰也不能干涉別人的事。我的能力不夠。你說我很好。”
陳淑慧立刻給了他們兩隻白色的大眼睛。
聽著，她什麼都沒說。還不是一對。他們保護她。
“就是說，你們都有錯誤。為自己寫一本自省書。”陳淑慧說。
何嵐愣住了：“我沒給你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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