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做什麼?”陳小娥問道。
豐天澤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陳小娥是一個貪婪的人。她怎能無動於衷。
“我們需要藥酒。不管你是想要還是偷,給我就行了。”
陳小娥立刻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藥酒現在多少錢嗎?一瓶要7萬元!5萬元不夠。”
“一份好工作和一所好大學是用錢買不到的。”豐天澤說。
這是真的。
陳小娥卻搖了搖頭。“你找錯人了。我不能要藥酒。我沒有能力偷它。”
她現在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要在沒有處罰的情況下祝酒!”豐天澤冷冷地看著她。
陳小娥又有點害怕了,但當她看著對方的消費鬼時,她伸長了脖子說:“我根本不喝酒!我什麼都不吃!你快走,不然我就叫人來了!”
“好吧,好吧,不要後悔!”豐天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就走了。
陳小娥急忙把門鎖上。
她的心還在跳,直到大門被鎖上。
豐家就要死了。他們死前一定是瘋了。這句話不應該是空洞的威脅。
他們在做什麼?
陳小娥很擔心,她不知道。但現在她不敢出去找田洧溪了。
不,田洧溪換了工作。現在他應該在去西北的長途火車上了。來回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他不在家。
田洧琮也被調到農村工作,不再和她生活在一起。
和你的兩個女兒?他們除了吃喝玩樂什麼也做不了!
和你的兒媳談談?這樣想是錯誤的。
田雙貴也不在那裡。
而他不在她的日子裡,她的傘,他卻去給別人遮風擋雨。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又一次淹沒了她。她怎麼這麼倒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