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洧松顯得很抱歉。
陳淑慧仔細地盯著田洧松,發現當他告訴任紅在那裡呆一輩子的時候,他是平靜的,並沒有感到苦惱。他不是想引誘她,而是靠後退來取得進展。
她真的不在乎。
所以她鬆了一口氣。
“我不需要媽媽背鍋。我有辦法讓公眾相信是她毒害了我。”陳淑慧笑了。
“哦?”田洧松好奇地看著她:“我該怎麼辦?”
“昨天我一個人去了豐家……”陳淑慧還沒說完,就看見田洧松不以為然地看著她。
“你又一個人出去了。”
陳淑慧內疚地笑了笑,急忙說:“你有多久沒見豐家了?你覺得奇怪嗎?”
田洧松想了想:“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了他家的第三個孩子。真奇怪,我沒找到他。我剛發現他感冒了。”
“昨天我在豐家門口等著,正好趕上他們見面。我發現杜的家人都生病了。”
陳淑慧說:“大家都病了,咳嗽,臉色蒼白,但我不認為是感冒,是中毒了……”
當田洧松揚起眉毛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
在一個安靜的地方,有人被毒死了。
剩下的不用她說了。
田洧松站起來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在說什麼?”田洧松來去匆匆。就在田洧琳剛進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他的背影,聽到了他的遺言:“他知道什麼?”
“他知道怎麼對付任紅。”陳淑慧說。
田洧琳沉默了一會兒。沒想到,有一天,大哥會“對付”任紅。
“她真的要對毒藥負責嗎?”田洧琳問道。
陳淑慧點了點頭。
“嘿。”田洧琳嘆了口氣,一時覺得人和事不一樣。
似乎一眨眼的功夫,任紅從一個愛笑的開朗女孩,變成了一個毒害人的毒婦。
然而,路是她自己的。
田洧琳問:“你打算怎麼辦?”
陳淑慧說:“我不知道。”
本來她有一些想法,想和田洧松商量一下。誰能想到他一刻也等不了,於是她抬起腿就走了。
“但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陳淑慧說。
田洧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