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幕後主使？你有目標嗎？”陳淑慧問。
田洧川搖了搖頭，“目標太多了，很難確定。”
許多人冒犯了田家。不同的政治觀點實際上是敵人。如果你考慮到這一點，會有更多的人。
陳雪晴還是抓得太早了。它們是蝦，甚至不是小魚。
田洧川又拍了拍田雲航，但他並不後悔。他可以自己做誘餌，他不能帶著孩子冒險。
田雲航眨了眨大眼睛，盯著田洧川看了一會兒。他似乎想要記住這張臉。他的小嘴巴也咧著嘴笑，口水流遍了全身。
那表情充滿了對父親的愛。
田洧川這樣看著他，心都要融化了。
他完全剋制住自己的邪氣，抱著田雲航在床上玩遊戲。
房間裡突然傳來田雲航的驚人笑聲。
田悠悠很擔心。她拍拍陳淑慧的胳膊，讓她走。她也想玩！
“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陳淑慧安慰她。
但顯然沒用。田悠悠說：“不！”
陳淑慧和田洧川愣住了。
田悠悠像開啟開關一樣，不停地“不，不，不”，正要爬上田洧川。
田洧川把田雲航抱在懷裡，抱住田悠悠，讓陳淑慧大吃一驚。
“叫爸！”他說。
“不……！”田悠悠呵呵笑了。
田洧川……
“哈哈哈……”陳淑慧立刻笑了。
她記得她曾聽一位同事說過，孩子說的第一個詞很可能是“爸”或“不”，因為很簡單。
田洧川沒有失望。不管他說什麼，他的孩子幾個月後就會說話了！
這對父女玩得很高興。
這次輪到田悠悠“傻笑”了。
田雲航看著，不慌不忙，拍手大笑，好像父親把他扶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