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他們回頭,田洧川站在離爆炸點最近的地方,身受重傷。
“嫂子要生孩子了嗎?那該怎麼辦……”劉豔偉對躺在地上的高玉楊毫不在意,也沒有看李強把自己扇的流血的樣子。他只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田洧川。
突然,他看到床頭有個帆布包。包裝破了,露出裡面的一瓶綠色液體。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突然有一天,補給人員把這個給了隊長。隊長看到瓶子上的字,立刻笑了。
他們在那裡,認出了那字型。嫂子經常給隊長寫信。他們看不到內容。信封仍然可以看到。漂亮優雅的字型很好。
這麼遠的地方,嫂子給隊長帶了點東西,還是喝的,酒多好喝呀!
他們搶劫,當然不是。這次只有一個小瓶子。當然,隊長不會給他們。從那時起,他把瓶子緊緊地藏起來,隨身帶著,不讓他們看見。
隊長,現在估計吃不到嫂子做的飯,喝不到嫂子送的酒了。
劉豔偉突然覺得很難過。他淚流滿面,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拿起酒瓶,開啟田洧川的嘴,倒了一口。
喝它。如果再不喝,就怕是沒機會了。
醫生推開門,看到他把病人的嘴裡灌滿了有毒的液體。他大吃一驚:“你在幹什麼?!”
淡淡的酒香已經飄進了房間。這是很好的酒。
劉豔偉擦了擦眼淚:“我把嫂子給隊長帶來的酒給他喝了。”
結果是酒。醫生放心了。他認為這些人是想早點擺脫病人。他們從哪兒弄來的農藥。
算了吧,他現在喝什麼都沒用了。
他來看醫生。他沒有死。時間快到了,這是合理的。
“家人還能來嗎?”醫生走了過來,看了看田洧川的眼皮。果然,瞳孔有點大。
“我不知道,但我們已經通知了。”壯族家珍的道路。不管他們來不來,我都沒有給他們回信。
“嘿。”醫生說:“你躺在床上就會好的。”
從那以後,醫生再也不敢出門了。
這是工程處的內部醫院。他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能來這裡的人都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