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爽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司玲玲。
這眼睛裡的乾淨,清澈。似乎讓一切不乾淨的東西都無所遁形。
曲直爽指著司玲玲脖子上面簡單而時尚的項鍊:“你如果喜歡的話,那你就戴著吧,把你脖子上的那個給我戴,我不嫌棄是你戴過的,而且我接你的舊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咱倆是好閨蜜,你也不會介意的是吧?'
曲直爽就這麼輕輕的陳述了一件實事。
“我一直有個疑惑,咱倆是好閨蜜,你年級輕輕就知道給自己打扮的時尚,怎麼就老是給我買的禮物都是大媽戴的,土不拉幾的。”
“你覺得我只配這種禮物嗎?”
曲直爽問了一句。
司玲玲卻有點說不話。
今天曲直爽怎麼這麼怪異?
怎麼和之前一點都不一樣,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把那些東西換掉了,她就拿那些禮物給拿過來了。
如果那件事給曲直爽知道。
司玲玲搖搖頭!!
咬咬牙,絕對不行!
絕對不能給曲直爽知道。
司玲玲臉上出現了一點薄怒的神情,就這麼盯著曲直爽:“曲直爽,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你想要我這個項鍊,你就直說啊,咱倆是好閨蜜啊,我對你多好你不知道嗎?”
“你這樣懷疑我,我真的是太傷心了。”
司玲玲怒斥曲直爽,好像是被最親密的朋友傷害了一樣的。
曲直爽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司玲玲,並不說話。
她就是想看看這些人是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曲直爽不接話,司玲玲的戲演不下去了。
她咬咬牙,眼睛裡帶著一些心疼的顏色。
把脖子上的項鍊解下來,然後仍在曲直爽的病床上:“曲直爽,枉我一片真心對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