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爽第一感覺是，自家老闆只是看到了熱搜了？
這是自己的春天來了？老闆終於知道心疼自己了？
問自己疼不疼？
曲直爽感動的一把抱住龍傲天修長的手掌：“老闆，你真的是太好啦。”
“不疼，一點都不疼，如果你能讓我馬上進實驗室的話，我就更不疼了。”
“我還會覺得我的傷口很甜。”
龍傲天被曲直爽的不要臉給驚呆了。
他一直知道這個女人的臉皮很厚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厚。
剛才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的憐惜之情，一下子都消失個乾乾淨淨。
只剩下懊惱，他根本就不應該心疼這個死女人。
而且和女人和影片裡那個苦情的模樣，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等等，兩人？
龍傲天突然想起來那天，自己在巷子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的那種場景。
嗜血，冷靜的，不要臉的，笑嘻嘻的，甚至是懦弱的。
龍傲天問出了自己的結論：“女人，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他也微微有點了解，一個人可以分裂出很多的性格，並且能根據當時的環境，有一個主導人格之後，其他人格在有需要的時候也會出現的。
有的人格分裂，是殘暴的是彼此掙扎，吞噬，會讓人變成精神病。
也有一種精神分裂，是一起的，團結的，所有人格都不爭不搶，都是為了這具身體能活的更好。
但是不適合生活的人格，會漸漸的被淘汰。
曲直爽的這種情況，很像是那時候，那個懦弱的渴望親情的人格已經消失了。
現在由這樣的主人格主導這個身體，但是嗜血的一面也時不時的出現。
龍傲天再問了一句：“你現在有多少個人格？”
曲直爽黑人問號臉？？？？
什麼？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