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彌補自己所帶給運暮的傷害,神明將從北美執行官家中繳獲的贓物全部搬到了運暮的房間,以為用金錢和權力能夠撫平一切的神明卻遭到了雲暮的一陣嘲諷。
“你一開始就知道結局會是這樣對嗎?”雲暮哽咽的問。
神明上前辯解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劊子手嗎?”
“這個詞還真是貼切,你怎麼不連我一塊殺了,這樣就沒人敢再職責你了。”雲暮諷刺道。
神明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並沒有把雲暮的話當回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你怎麼想我無權幹涉,不過以後你可得注意點,我現在的身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詆毀的。”
雲暮冷笑了一下,“如果把實話實說也等同於詆毀的話,那世上的人寧願都去做啞吧。”
神明走到窗邊用力推開窗,指著窗外人聲鼎沸的別墅門前得意的說道:“你聽到沒有,樓下的歡呼聲可都是在喊我的名字。這種程度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做到?你應該慶幸,結識了我這樣的人,你才會擁有今時今日的榮耀和地位。”
“我不要什麼鬼榮耀什麼鬼地位,我要姜明,我要從前那個憨厚老實、沒有任何城府,敢做敢當,充滿正義感的姜明!”雲暮激動的一把推開擋在窗前的神明,沖到視窗大聲朝窗外喊道:“趕緊醒醒吧,神明不值得你們這樣!”
“啪!”氣急敗壞的神明一把將探出窗外的雲暮拽了回來,隨即在她稚嫩的臉上扇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不知好歹!”
嘴角隱現血痕的雲暮並沒有一絲怒氣,反而極其平靜的抬起頭看著神明,“如果你能變回原來的樣子,我依舊愛你。”說完後雲暮轉身離去。
空蕩的房間內,只剩下神明和滿屋的金條和珠寶。煩悶的神明氣憤的將一地的金銀珠寶全從視窗扔了出去,只聽見窗外傳出一片哄搶聲。
百無聊賴,已經在虛紀元沒有任何顧慮的神明,轉動了指間的光之戒消失在了空蕩蕩的房間內...
天堂島的入口前,南天翔陪著姜明已經足足等待了將近二十天,卻依舊沒看見半點科技暴徒的影子。
姜明不時能從南天翔與寧彬的通話中,瞭解到自由國度殲滅計劃的近況。
試圖大舉圍剿自由國度藏匿地的禁衛軍竟然撲了個空。當寧彬和冷峻剛剛趕到時,自由國度啟動了某種自毀系統,一個碩大的紅色火球照亮了整個後花園山脈。
寧彬在自由國度的藏匿地點方圓百裡內,都設定了電磁次光牆阻隔器。在每一條通往藏匿地點的交通要道都部署了重兵,地毯式的搜查著每一寸土地,除非能飛天遁地,自由國度的餘孽不然不可能逃脫。
可就是在如此多的不可能下,自由國度的人卻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全都不見了蹤影。
“這群廢物,也不知道是怎麼拿下未來盡頭的。要是要讓我出馬早收工了。”南天翔悶悶不樂的在天堂島門口轉悠著,時不時的朝島內望去。“你說,這個天堂島是不是每個紀元都有一個?那些失蹤的科技暴徒是不是都躲在裡面?這種逃避現實的舉動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姜明似乎被南天翔的某個問題觸動,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這是一種懲罰。”
“懲罰?懲罰誰?你嗎?”
“他肯定還是在恨我,當初我沒有聽他的勸阻強行啟動了電磁光牆,發狂似得毀了整個實驗室,他差點還因我而死。這是一種無聲的還擊,幾年來我內心備受煎熬生不如死的活著就足以印證了這點,這比他直接出現在我面前拿刀捅我還痛苦。”姜明不斷自我反省著。
南天翔走到一旁安慰道:“別太自責了,這句話我相信很多人也都跟你說過。你看看現在未來盡頭的局面,不是也挺穩定嗎。等冷峻他們解決掉了自由國度,未來盡頭就能過上將近十年的穩定期。置於虛紀元,我相信他們不會願意與我們兵戎相見的,畢竟我們掌握著主動權,在我們的地盤作戰,誰來都沒有優勢。”
聽完南天翔的話,姜明沮喪的神情有了些許緩和,“希望這種平和的環境能保持到未來盡頭結束。”
南天翔自信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坐下與姜明一起用餐時,腰間的無線電卻響了起來,無線電那頭傳來一名禁衛軍急促的聲音:“寧…寧彬猝死了,冷峻昏迷不醒,請歡樂元帥趕快回來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