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打嗎?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唐白琳不忍的問:“都是在一起多年情同骨肉,都為平定未來盡頭立下汗馬功勞,現在這逐個擊破的計劃讓我們怎麼下的去手啊,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就因為肖無遁一人的過失而牽連整個藍袍軍,我覺得欠妥。”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想過沒有,藍袍軍原本平日就紀律鬆散,為什麼這次肖無遁能一呼百應,絕對不會是因為他是藍袍軍的首領,更重要的是藍袍軍裡大部分人也都有畏戰情緒,這種情緒一再縱容下去,很可能就會演變成叛逃行為,這是與自由國度決戰之前絕對不能發生的!”無根軍團首領林長風一拳重重的擊打會議桌上。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肯定會有兩全其美的方法,不要操之過急。”姜明站出來打著最為擅長的圓場。
此時一直站在角落沒有出聲的紫袍軍團首領左愚噗呲一笑。
眾人齊刷刷的用不悅的眼神回頭看了他一樣。
“我說‘天才’,如果你有什麼好意見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如果沒有就繼續待在角落別出聲,這笑是幾個意思?”唐白琳諷刺道。
“我笑你們太杞人憂天了,隨他鬧去吧,這麼愚蠢的方式無異於自掘墳墓。”左愚氣定神閑的又坐回到角落。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別理他了我們繼續討論部署方案…”林長風指著部署地圖剛要說話,一名無根軍的偵查兵氣喘籲籲地沖進作戰指揮部。
“死了…死了…他死了…”
“你慢點說,誰死了?”林長風把桌上的水杯遞給士兵。
偵察兵連忙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放下空水杯急切地說道:“肖無遁被冬眠人給活活打死了…”
“什麼!”作戰指揮部內傳出一陣騷亂。
寧彬激動地坐起了身來,“你確定情報可靠?”
“我親眼所見,我可以用性命擔保。”偵察兵嚴肅地承諾道。
“走,我們去給他收屍!”寧彬跳下床拿起外套朝指揮部外走去。
眾人也跟隨而出,出門前大家不約而同的回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一眼仍然坐在角落面無表情的左愚。
冬眠倉庫外,圍滿了士氣低落的軍士,槍械散落一地。群龍無首的藍袍軍像丟了魂一樣,看到寧彬帶領五根軍團殺到,紛紛慌忙跪倒在地,祈求饒恕。
“他人呢?”寧彬站在大批藍袍軍前問道。
一名跪倒在地的藍袍軍指著冬眠倉庫,“在...在地下一層。”
“帶我去!”寧彬跟隨著藍袍軍士朝地下室走去,一路上都是藍袍軍的屍體,那些重傷倒地從地下室爬出來的藍袍軍像看見鬼似的,滿臉驚恐。
“就在那...”藍袍軍士將寧彬和其他軍團的首領帶到地下一層後便躲在牆角哭泣。
“哭什麼哭死的又不是你。”林長風呵斥道。
“好歹也跟著首領這麼多年,真不忍心看他就這樣...”藍袍軍士還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真是受不了。”寧彬推開門走進肖無遁死去的那間倉庫,倉庫雖然很大,但一進倉庫就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在一堆粘糊糊的血泊前,一名女醫療員沉默的盯著地面。
“小研,你怎麼會在這?”白袍軍團首領唐白琳看著自己的部下不解的問道。
小研指著地上那堆血泊冷冷的說道:“他挾持我來的。”
“他?”眾人朝小研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地的鮮血什麼也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姜明緊接著問道。
“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們所有人都沒有任何準備。”小研定了定神回憶道:“肖無遁把我強行帶到地下室,非要讓我見證他的所謂歷史改寫者的行動,來證明我的無知。
當他來到地下室後,手下已經將成功蘇醒的冬眠人集合在了倉庫內。他們看起來很虛弱,面板雪白,兩眼無神。像一具具行屍走肉一般,站立在原地。
可當他們看到肖無遁後,有些冬眠人開始恢複意識,從他們逐漸充血的眼中就能看出來,那是一雙雙帶著憤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