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鐘,鐘靈玉。”
“哦,你就是靈玉妹子啊,我聽心語說起過你。真是無巧不成書,一來到這裡就碰到了你,我們的緣份不淺。”程雨荷熱情大方地抱住了鐘靈玉。”
“我二十多年前見過你的照片,初見到你,似曾相識,但又怎麼也想不起來。二十多年了,你還是這麼靚麗,難怪志民對你那麼念念不忘,痛不欲生。你不是在市區嗎,怎麼來到了這裡?”鐘靈玉好奇地問。
程雨荷一把掀開了荷葉帽,”靈玉妹,我這般模樣,還靚麗嗎?你才是地地道道的大美人。”
“你削發為尼,怎麼還來這裡租住?”鐘靈玉吃驚而又疑惑地問。
“我不是削發,而是脫發,化療脫的。”
“姐,你有病?你看我憨得如此不堪設想,這大熱的天,還讓姐坐在這馬路旁,快進屋裡坐,吹風去。”
程雨荷租住的是二樓,鐘靈玉住在三樓上。鐘靈玉把程雨荷引進房裡,順手擰開了落地扇的開關,就去泡茶。
“妹子,電扇別對著我吹,給我白開水就好,別放茶葉。”
兩人雖素未謀面,談起來卻十分投緣。
鐘靈玉站在陽臺上一看,思思幾個已把行李搬進了房間,對程雨荷說:”姐,還沒吃飯吧?你剛來,行李還沒整理,走,我請客,下館子去。”
程雨荷告訴鐘靈玉,已經在心語嫂子那裡吃過,不必費心。
鐘靈玉與程雨荷下樓,問正在整理行李、傢俱的思思,思思告訴阿姨和媽,說是司機十分狡猾,開到半途,說肚子餓了,讓我請了他一頓。
程雨荷本沒有多少傢俱,不一會就擺放停當,思思從媽那裡要了錢,上街購買煤氣和一應生活食品,讓媽在家休息。
鐘靈玉望著走出門的思思,出了一會神,不禁好奇心起,問雨荷:”姐,我怎麼看思思,越看越像當初的陳志民?據陳志民對我說,你倆沒接觸多長時間呀?”
程雨荷聽鐘靈玉問起,嫣然一笑,反問鐘靈玉:“你看他像志民?”
“像,太像了!長相、身材,說話的聲音、走路的姿勢,無一不像我當初見到,至今深深地印在我腦海裡的陳志民。”
程雨荷把當初的事情,被逼結婚、離婚,自己生病,讓思思認父以及心語、志民陪同上省醫院治病等前前後後的事情,一、一說給了鐘靈玉聽。
鐘靈玉聽了,似有無限後悔地說:”要能料知今天,當初我也留下志民的種。你看思思,多乖巧,多孝順,多體貼人。他的秉性也酷似志民,有這樣的孩子守在身邊,是多麼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