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千萬侯馬的客車上,石頭對我說道“我發現那小護士還挺捨不得你的。”
我笑著答道“她呀,就是喝藥遞瓶,上吊給繩,要跳樓,她揮著小手絹送行這種人。”
石頭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答點“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能讓人人都喜歡我?”說完,我臉色變的嚴肅,對石頭說道“石頭,和你說點正事,我要是再進古墓,你還陪我不。”
“行,不過我是收費的,小墓五毛,大墓一元,玩命的五元,直接要命的,你就得把你的家當分給我父母一半。”石頭看著說道。
“你丫的,”我笑罵一句,眼睛瞬間變紅。
“不過,你又要去哪啊?”石頭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這塊玉佩主人的墓地,”說完我將玉佩拿出來,遞給了石頭,石頭左看看右看看,搖搖頭說道“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指著玉佩上的一個刻字說道“這是漢後的字,應該是唐代盜墓人留下的,能帶的起這種玉佩的人,地位應該不低,估計就是那夥盜墓人的頭。”
石頭將字唸了出來“逸。”
我點點頭,說道“也許它能讓我知道我記憶消失那兩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石頭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說道“好了,動腦筋的活還是你幹吧,我現在給你打工,你去哪,我就跟著唄。”
我笑了一聲,也沒有在說話。
第三天,我們趕回北京的時候,石頭直接回家,而我則是打車直奔張爺爺家,恐怕現在能為我解惑的恐怕只有他老人家了。
可他家竟然鎖著門,我都忘記張爺爺有多少年沒鎖過門了,他開著也沒人敢進啊!我直接翻牆跳了進去,張爺爺家的裡屋門沒鎖,我開啟進去一看,裡面已經落灰了,恐怕走了有段日子了,桌子上放了一封信,信下邊竟然就是劉偉拿來的紫色木匣子。
我開啟信,看到上邊寫著:
林子:
雖然我沒讓你拜師,可我始終都將你當成我的徒弟,如今我要出去辦事,如果死不了,一年就能回來了,那個木匣子裡的東西,你就替我儲存吧,多餘的話不多說了,你最好不要去尋找那段丟失的記憶,後患無窮。
張鐵雲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張爺爺的名字,他明明知道我丟失了記憶,為什麼又不讓我尋找呢?我將木匣子開啟後,又是大吃一驚,裡面放的竟然是一個銅質跑兔,和古墓中見過的凹槽內影象,和我那半塊玉佩一模一樣。
拿起銅質兔子,入手冰涼。拿著銅兔匆匆的返回了家,看著書桌上的半塊玉佩和手中的銅兔,我心裡堅信,這一切決不是巧合,他們之中必然有著某種聯系,我一定要查出來,我不要做沒有完整記憶的人,我要做做完整的人。
點燃一根煙,躺在床上,此刻才體會一句成語的含義——心力交瘁。只想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做。
鈴鈴鈴,電話鈴響起了,我迷迷糊糊抓過手機,“喂”了一聲。
“林先生,你好啊!”聽到聲音,我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睡意全消。冷冷的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