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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茫茫的大海上,金可可和阿生頭頂日頭,騎行透明的大章魚,乘風破浪向前行。兩個小時之後,旅程就由起先的新鮮刺激慢慢變得單調無味。
金可可此時也漸漸地感到了疲乏,腰痠背痛,體力開始有所不支。她極目張望,想到某個島上歇息歇息。可眼前哪到哪都是一望無垠的碧波水面。她心想只能是再等等了。
又走了好一程,一隻小船突然印入她的眼簾,遠遠地看著,好象它正在不穩地上下顛波、搖搖欲墜。
阿生也看到了,道:“那隻小船好象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
等魯魯遊近一些,他用好玩的語氣大聲地笑道:“哇!好象有一條大白鯊正在向那隻船發起進攻。”
“發起進攻,發起進攻,你也犯不著那麼興奮啊。”金可可白他一眼,不滿地道。
本來對他來說,地球人的死活不的事,可在這樣一個她的審視下,他不敢再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來對待。而且,他靈機一動,猛然意識到這是拉近他與她之間的關系,進而討好她的絕好機會。
“我……我不是因為他們被攻擊而興奮,我是為魯魯終於可以大顯身手而高興。”他屈意地迎合她道。
他用手輕輕拍拍那條章魚的頭側,那條章魚立刻就朝著海面上那條岌岌可危的小船疾速游去。
小船上,梅婉盈正死死地抓住一根即將折斷的桅杆,朝著船體的高處拼命地向上爬,其他還有幾位男女也是拼命地攀住一物,緊緊地貼住船身,唯恐被那條兇悍的大白鯊搖蕩下去,成為它的口中食。
這是一條簡陋的小木船,是梅婉盈離開a城之後,和船上的這幫朋友從漁民那兒租來,到海上來歷險的。
他們從出發起都是齊心協力劃著前進,一路雖辛苦,但也樂此不疲。幾天來,隊員們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有說有笑,不料今天上午有一名隊員不小心被船上的一顆鐵釘劃傷了腳,更糟糕的是從傷口流出來的血有幾滴滴進了海水中,這就把嗜血如命的大白鯊引了過來,這條大白鯊從追上他們就一直不停地向他們發起猛烈進攻,此刻,這條小船眼看就要散架了。
“救命啊,救命啊……”他們一個個都本能地大聲呼救。
梅婉盈努力掙紮著,一面苦笑著心想:這下真的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我身處何處了。
可突然間,進攻消失了,船搖蕩的幅度在一次比一次減弱……
驚魂未定的他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阿生已指使著嚇走大白鯊的魯魯疾速離去。船員們只看到海面上的一點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難不死,猶如新生,朋友們彼此擁抱,歡呼雀躍。說也奇怪,他們比剛出發時的幹勁更大了,一鼓作氣,又連續奮鬥幾日,他們終於來到了金可可幾天前離開的那個荒野之島。
安營紮帳之後,眾人被一水之隔的山岩壁畫所吸引。於是,又劃船到了那一面垂直的巖壁之下。巖壁畫以人物為主,畫中的人形很奇特:有高突而大的頭顱,尖尖的下頷,耳朵也是尖尖的,眼睛象下滴的水珠,鼻子則顯得特別矮塌。
看著他們,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說笑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