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韓目不轉睛，望著默默而行的他們，心中的滋味卻是另有一番：趙啟之不按常規出牌，讓人防不勝防。看來勝利不是那麼簡單可以維持。前行還需披荊斬棘。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一片沉默中，吳亮的手機突然響起。看一眼是餘豔豔的電話，他趕緊走開去接：
“吳亮，我……想見你。”電話那頭的餘豔豔說。
“現在？”
“嗯。”
“那個……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見你了？”
“這……”
“唉！難道見你一面就那麼難……我就要去美國了，想跟你道個別。”
“去美國，工作啊？”
“沒有，是去……結婚，我找了一個美國人。”
“是……嘛。”
“怎麼，突然捨不得我了。”
“沒……沒有。”
“別緊張，跟你開個玩笑。不過見一面總還是可以的吧……如果你實在不能來，就算了。”她把無限的失望從電話的那頭傳給他。
“你什麼時候的飛機啊？”
“明天上午。”
“這樣啊，那我馬上過來。”離別在即，吳亮不忍讓她失望。
“太好了！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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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別咖啡屋。
餘豔豔翹首遙見吳亮從大門進來，便遠遠地向他不停招手。
吳亮瞧見了，過來，笑她道：
“還和從前一樣，見了人就伸出長長的手，象豆芽一樣飛舞。”
“知道嗎，這個姿勢我只對你保留。因為它是我曾經那些無憂無慮的青蔥歲月的一部分。”她燦然笑對他道。
就怕提起與她的過往，吳亮輕咳下，在她對面坐下，問道：
“最近身體好嗎？”
“還好。看我現在紅光滿面的。”
他細瞧瞧，高興道：“嗯，是不錯。”又道：“想吃什麼盡管點，今天我請客，為你餞行。”
“那我要喝紅酒。”
“酒！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喝酒的啊。”
“但是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我想喝。俗話說，把酒話離別，所以，此時此刻是不能缺酒的。”
“好吧，既然你如此豪情，那我也義不容辭，捨命陪君子了。”他說著，按鈴讓服務生過來。
兩人點了平時喜歡吃的幾個菜，還有一瓶紅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