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演戲的感覺很不錯,騙得那一個大太監團團轉,根本就分不清我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哈哈。”四戒和尚騎在馬上,帶著一種很興奮的樣子回味起此前在山神廟前戲弄馮蓮的那一種感覺來。
梵雅睜大兩只桃花眼,帶著好奇的樣子說道:“死和尚,你快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我不告訴你,讓你幹著急!阿彌陀佛!”四戒和尚一臉得意地說道。
“你真是欠扁啊,居然這麼說!”梵雅的很是不滿地說道。
“貧僧在你的嘴巴裡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怕扁的,阿彌陀佛!”四戒和尚卻是帶著一種欠扁的樣子回答道。
“行了,你們不要一見面就鬥嘴好不好,以後有的是時間。”嶽嘯天看到四戒和尚與梵雅,不由得勸告起來。
“算了,看在嶽嘯天的份上,本郡主就不和你這死和尚計較了。”梵雅撇撇嘴說道。
四戒和尚學著梵雅的語氣說道:“算了,看在嶽兄弟的份上,貧僧就不和你這活郡主計較了。”
這一番針鋒相對,使得在一旁聽著的白牡丹不由得莞爾一笑。
說說笑笑間,一行四人,騎著三匹快馬認準南邊的方向前進。
因為有了之前的那一件事情,這使得嶽嘯天以為自己與另外三個人接下來的路就可以好走一些,因為他聽到四戒和尚說起,當看到那三具屍體被燒的時候,馮蓮那一種焦急的樣子,分明就是將那三具屍體當成是嶽嘯天他們三個人,所以在嶽嘯天想來,當馮蓮回去向楊廣報告的時候,朝廷當中的人一定會認為三人已經死去,這樣一來,三個人就不必再擔心受到通緝。
但是當一行四人趕了兩天路的時候,卻是在一個關口看到張貼有嶽嘯天、梵雅和白牡丹三個人頭像的通緝告示。
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之後,嶽嘯天的眼睛裡不由閃出一種很是意外的樣子。
四戒和尚更是非常驚奇,他開口道:“明明我做得非常逼真的啊,為什麼會被識破呢?”
嶽嘯天對他說道:“四戒兄,事實擺在面前,我們就不要再費心思去想什麼了,我們只要知道接下來還會有追兵就對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梵雅大笑著說道:“哈哈,我就說嘛,死和尚你的那一個方法,明眼人就可以看出破綻來,枉你之前還那麼得意洋洋呢。”
“梵雅女施主,這一個方法確實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哪裡出了破綻,被識破了。”四戒和尚此時有些很不爽的感覺,明明他已經做得很好,但現在卻變成這樣。
嶽嘯天突然勒住馬說道:“不好,我們不能再南下了。”
四戒和尚大驚奇地問道:“嶽兄弟,現在我們已經走了兩天,你怎麼就突然說不南下了呢?”
“對啊,嶽嘯天,你在搞什麼啊?我們好不容易走得這麼遠了,你究竟要搞哪樣啊?”梵雅也是帶著一種很是奇怪的樣子看向嶽嘯天問道。
而白牡丹卻是帶著一種完全信任嶽嘯天的樣子開口道:“行了,你們先不要急著開口,先聽一聽嘯天的意思是怎麼樣先吧。”
“此前李將軍在信中說道,劉慶他們五個人因為我的關系被皇帝抓起來,要抓我回去之後皇帝才會將他們放掉,現在我們裝死的情況已經讓皇帝知道,所以如果我就這樣離開的話,只會連累他們五個人白白地送掉性命,我不能夠就這樣離開,我要回去救他們!”嶽嘯天帶著很堅決的樣子說道。
聽到他的話,梵雅立即說道:“不錯,嶽嘯天,你說得很對,我支援你,一定要將劉慶他們五人救出來才可以,不可以讓他們白白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