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梵雅這時卻是有一種很想上前去協助嶽嘯天一起對敵的,只是她回頭看向柔弱的白牡丹,不由得將那一個想法抑制下來。
“放手!”莽和尚此時已經將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身體已經與地面形成六十度角。
嶽嘯天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頭大牛牯拉著一般,兩隻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想要松開。
聽到對方說放手的時候,嶽嘯天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故意再用上一分力氣,裝作要將使出全力來拉回那一杆金槍一般。
這會兒,為了壓倒嶽嘯天,莽和尚已經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
就在感覺到對方已經沒有餘力的時候,嶽嘯天笑道:“如你所言,我放手了!”
等到嶽嘯天將雙手鬆開來的時候,那莽和尚立即跌一個四腳朝天,槍杆的一頭咚的一聲撞在他的胸口,使得他臉色一變,手就不由自主地將金槍松開來,當當兩聲響起,那杆金槍就掉在莽和尚的身邊。
嶽嘯天來到金槍的旁邊,接著腳踩在槍杆之上,接著後向後一滑,使得那一杆槍來腳面,猛然向上一抬腳,那杆槍淩空而起,嶽嘯天伸手握在槍杆末端,接著用槍尖頂在那一相莽和尚的咽喉位置:“和尚,你輸了!”
莽和尚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很不忿地說道;“你使詐,不算不算!”
“嶽嘯天,這和尚是輸不起的人,還是不要理他了,飯菜已經上來,我們先吃飯吧!”梵雅看到店小二已經端菜上來的時候開口道。
“和尚,我叫嶽嘯天,你叫什麼名字?”嶽嘯天問道。
“老……貧僧法號四戒。”莽和尚四戒說道。
“哦?戒的是哪四樣呢?”嶽嘯天收起槍之後向四戒問道。
“吃喝嫖賭。”四戒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開口說道。
梵雅不由得說道:“想不到你這臭和尚以前是這麼爛啊?”
嶽嘯天瞪她一眼說道:“行了,梵雅,有東西吃就塞住你的嘴,不要讓它亂說話。”
梵雅又一次噘起嘴巴來,悶悶不樂地拉著白牡丹坐回桌子邊上去。
“四戒大師,相見即是有緣,過來一起吃點東西吧,在下請客!”嶽嘯天開口道。
“算了,貧僧已經吃飽了,嶽施主好氣度,是否止過戰場?”四戒豎起一隻手掌問道。
“臭和尚,你就別裝了,再裝你也不是一個得道高僧,除非你真的將那四個什麼都戒掉才行。”梵雅不由得評價道。
白牡丹聽到這話,不由得噗嗤一笑。
四戒怒目看向梵雅之時,還來不及生氣,眼光就被白牡丹雙眼勾住,嘴角不由得流出口水來。
嶽嘯天此時狠狠地盯一眼亂說話的梵雅,當他看到四戒的神情時,不由得心中也有一些不滿,於是他不動聲色擋在四戒和尚身前,阻隔住其望向白牡丹視線。
此時四戒伸出手來去撥嶽嘯天的身體,口中說道:“讓開,不要阻擋貧僧看美女。”
嶽嘯天身體直立不動,就算是四戒和尚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將他撥開。
嶽嘯天喝道:“四戒,你對別的美女露出你淫蕩目光,我管不著但你現在所看的卻是我的女人,你再看,我就和亂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哇,嶽嘯天,好樣的,真是一個有血性的好男兒,對付這種淫僧就應該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梵雅大聲附和起來。
而白牡丹被嶽嘯天當眾說是他的女人,不由得臉上露出兩抹紅霞來,只不過她此時有絲巾蒙面,令人看不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