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嘯天擔心白牡丹與梵雅的安全,所以他也不會與攻向自己的這十個騎兵客氣,手中金槍一往無前,一槍一個,將他們都挑於馬下。
梵雅見到九個騎兵過來,不由得露出開心的笑容來,一個騎兵挺槍刺過來的時候,梵雅看準時機,迅速地將他的槍夾在自己的腋下,隨後一扯,反將那一騎兵扯下來,接著她的槍舞起,利落無比地將三個人騎兵挑下來,只不過當剩下來的六個騎兵一起挺槍刺過來的時候,梵雅就有些招架不住。
眼看著六把長槍就要臨身,梵雅正想與他們來一個兩敗俱傷的時候,這六個人同時慘叫出聲,都被嶽嘯天挑於馬下。
嶽嘯天對梵雅說道:“梵雅,我們不要乘坐馬車了,你挑選一匹馬去。”
“好啊,我選這一匹!”梵雅指著拉馬車的那一匹馬說道。
“行,等牡丹下來之後,我幫你解開馬車。”嶽嘯天點點頭,跳下馬,走到馬車邊,掀開車簾說道:“牡丹,下車吧!”
當白牡丹下車時,看到躺了一地的二十具屍體,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種很是驚恐的樣子來。
“不用怕,他們都死掉了,不會再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的。”嶽嘯天將白牡丹抱上馬背時輕輕地對她說道。
“就是啊,牡丹,如果你上過戰場的話,看到的死人堆積如山的時候那才叫恐怖呢,不過那僅僅是對於你這種只是在深閨當中女孩子來說的,要是我啊,早就見慣了,沒有什麼稀奇。”梵雅一邊將馬車與馬匹連線的繩索絞斷,一邊開口向白牡丹說道。
嶽嘯天牽著馬匹,走到馬車邊上,揮槍將另外一邊的繩索挑斷,接著對梵雅說道:“好了,廢話少說,快上馬,我們趕緊出城去。”
隨後嶽嘯天就坐到白牡丹的身後,兩人共騎一匹馬。
而梵雅則是單獨騎一匹馬,她的騎術不錯,而所騎的馬力也不差,所以她一下子就跑出很遠。
嶽嘯天擔心她會出問題,當即猛夾馬肚子,迅速地向江都城南門而去。
此時天色漸亮,原本正是城門大開的時間,但因為皇帝下令,全城戒嚴,不許人出入,所以當嶽嘯天他們一行三人到達的時候,看到的是緊閉的城門,同時還守候城門出口處排成兩行的二十名士兵,在城牆之上,還有不少的弓箭手在那裡守著,弓已張,箭上弦,隨時都是可以將箭射出來。
守城將領此時就在城牆之上向下看來,當發現嶽嘯出現的時候,他探出頭來說道:“嶽嘯天,吾乃江都守備趙飛,有我在,你休想出得此城,乖乖投降,聽候皇上對你的發落吧!”
“趙大人,請放我們出去,他日定有厚報!”嶽嘯天大聲地說道。
趙飛冷笑一聲:“嶽嘯天,你犯下不可饒恕之罪,這一次你是一定要死的,談什麼厚報,真是笑話,快將白牡丹放下,然後受死吧!”
“好臭好臭,哪一個混蛋在放屁?”梵雅抬起右手掌在自己的鼻子前面不斷地揮動。
“可惡,居然敢如此戲耍本官,你要為此付出代價。”趙飛眼睛裡就快噴出火來。
“代價,現在就給你!”梵雅一邊說著,一邊將之前在一個騎兵手中奪來的那一杆槍向城牆之上投去。
趙飛的頭僅僅與那一個杆槍相差幾分就要被刺中,這使得他嚇出一身冷汗來。
“可惡,弓箭手聽令,給我射殺他們,一個不留!”趙飛大聲地喝道。
城牆之的十個弓箭手迅速地將箭射出去,嶽嘯天吩咐白牡丹伏在馬背之上,然後他自己手中的金槍不斷揮動,將些箭都磕飛。
這會兒梵雅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將手中槍投上城牆去了,現在她可沒有空手去接箭本事,所以只躲在嶽嘯天的馬後,讓嶽嘯天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