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春梅心急口快,張嘴就想說實話。
劉巧巧擔心她給自己抹黑,趕緊用手捂著她的嘴巴,然後將她推出月圓形狀的花園門外去,同時說道:“好了,你去領錢吧,好好玩得開心一點,記住你孃的話,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等到將春梅支使開,劉巧巧整理一下衣裙,走回到花園之內。
她看到嶽嘯天旁若無人地坐在石桌邊的石凳上,施施然翹著二郎腿在那裡喝著茶。
“嶽大哥,茶好喝嗎?”劉巧巧坐到嶽嘯天的對面,輕輕地問道。
“嗯,好喝,比起白開水好喝得多。”嶽嘯天根本就沒有品茶的天賦,對於他來說,茶就是飲料的一種,根本就分不清好壞。
“呃……”果然劉巧巧被嶽嘯天的這一個說法所打敗。
“阿巧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啊?”嶽嘯天看到劉巧巧的臉上不斷抽搐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問道。
劉巧巧盡快將自己的臉色緩和下來,隨後說道:“沒事,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吧,你不是說要點評我所唱的歌的嗎?呃,你不會真的要我去洗耳朵才說出來吧?”
“嗯,這個嘛,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就免去你洗耳朵這一道程式啦。”嶽嘯天笑道。
“嗯,我在這裡恭聽。”劉巧巧這次將洗耳兩字去掉。
“你剛剛所唱的《別離調》,字正腔圓,聲音清脆如同天籟,實在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哪,只是,歌詞所說的,那是在兩個人無法在一起的時候才算應景的,而現在,我們已經再相逢,若是再按照原來的歌詞去唱的話,就太過於大煞風景了,你說是不是啊?”嶽嘯天問道。
剛剛聽到嶽嘯天隨口而出的“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這兩句話,劉巧巧的眼睛亮起來,只是當時嶽嘯天還沒有說完,她是不忍打斷去稱贊。
當嶽嘯天點評完畢之後,劉巧巧當即請教道:“嶽大哥點評的是,待小妹我重新想一首歌詞出來。”
“哎,不必如此費心,待哥我改幾個字,意境全變。”嶽嘯天笑著說道。
“哦?願聞其詳。”劉巧巧看向嶽嘯天,帶著驚異。
嶽嘯天說道:“聽著,第一句,一別數月深閨裡,我改為一別數月花園裡。”
緊接著,劉巧巧問道:“第二句,再會他朝可有期怎麼改?”
嶽嘯天立即說道:“改為,再會今朝已有期。”
點了點頭,劉巧巧再度問道:“第三句,蕩蕩鞦韆淡淡愁?”
嶽嘯天喝一口茶之後才道:“蕩蕩鞦韆散盡愁。”
劉巧巧再問道:“第四句,悠悠往事成追憶怎麼改?”
嶽嘯天淡淡地笑道:“悠悠往事同追憶。”
“哦,這樣嗎?”劉巧巧思索一下,將嶽嘯天所更改的內容記下來。
“不錯,改後整個歌詞就是:一別數月花園裡,再會今朝已有期。蕩蕩鞦韆散盡愁,悠悠往事同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