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丁嘿嘿一笑,也就不再纏著嶽嘯天。
但是牢裡的壯舉卻是一個接一個,讓大學時代飽受av薰陶嶽嘯天看了到一個新天地。
然而看歸看,他還有自己的底線,絕對不允許自己親自去嘗試。
……
牢裡的生活相對簡單,在死囚牢裡是不許到外面去的,所以嶽嘯天在這裡的情況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會被那般難兄難弟歡愉的聲音吵醒,他也會以一種深入瞭解邊緣人生活的角度去進行探索。
久而久之他得出一種結論:
環境使人變得離譜。
因為嶽嘯天的本事擺在那裡,連原來的牢霸對他都是和顏悅色的,更別說那些本事低微的囚徒,他們對嶽嘯天都是畢恭畢敬的,其中除了嶽嘯天武藝高強之外,還有就是嶽嘯天入淤泥而不染,深深感動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在第四天夜裡,嶽嘯天剛剛準備就寢,突然一道身影從牢房之外閃進來,越過喝得醉醺醺的獄卒來到死囚牢前,他從身上掏出一根鐵線,隨後在牢門的位置上搗鼓幾下,牢門應聲而開。
那人閃身進入到牢裡,當看到嶽嘯天正在看著他的時候,咧嘴一笑,居然是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杜丁,新來的這個好秀氣啊,你上過他沒有?”來者坐在杜丁的對面說道。
“哪敢啊,他不但武藝高強,而且還有像你空空兒的本事,而且這小子和你一樣都有潔癖的,對男人沒有意思。”杜丁翻一個白眼對空空兒說道。
嶽嘯天聽到這裡,已經確認眼前就是這一個時代的空空兒,依稀間有些面熟啊。
“小子,你過來。”空空兒招招手道。
“憑什麼讓我過去?”嶽嘯天根本就沒有動身。
“憑我偷中的祖師爺,你既然也是出自神偷一脈,見到我,自然應該過來孝敬我。”空空兒笑道。
“偷中祖師爺?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有我在,你就別想當這一個祖師爺了。”嶽嘯天哈哈一笑。
“說大話不打草稿,要不,咱們比比?”空空兒一句話問出,身體如靈猴一般向嶽嘯天奔來,他的樣子,看起來枯瘦,像是沒有多大力氣。
但嶽嘯天的感覺敏銳,他可以感知到對面的空空兒實力很強。
“不公平哪,不公平,你一身輕松,沒有束縛,我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纏著,怎麼鬥得過你?”嶽嘯天大叫大囔道。
“這有何難,看我的。”空空兒欺身近前,迅速地為嶽嘯天解除束縛。
當鎖住手腳的鐵鏈子都解除開來的時候,嶽嘯天感覺到自己渾身輕松。
而空空兒後退時卻發現自己的身少了點什麼。
“嘻嘻,空空兒,你不但是一個神偷,還是一個採花賊啊,看看這是什麼?”嶽嘯天將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移到前面,揚了揚手中的一件東西。
囚牢裡的其餘的囚徒一個個眼睛都直了,還不斷地流口水,只因為嶽嘯天揚起手來的時候,他們都看清楚他手中的東西正是一件蠶絲織就的女人貼身褻衣,素色,白淨無瑕,散發出如白玉蘭一般的幽香,使得所有人都猛抽鼻子。
空空兒此時往身上一摸,摸了個空,不由得心中一驚,口中說道:“好小子,本事不小,我認栽,將它還我。”
一時間,在死囚牢裡對空空兒本事瞭解透徹的眾人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