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現在我和你一樣了。”長長的刀指向了冬獅郎。
“是嗎?”冬獅郎的聲音隱隱的有些憤怒,像是想起了什麼悲傷地往事。“我決定,認真了。”
冬獅郎腳輕輕的點了一下地,瞬步。
頓時穹乃有種寒毛乍起的感覺,就像是一隻受驚的貓。下意識的將刀擋在一個地方,然後叮的一聲,兩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有傷到誰。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不夠!”話還沒說完冬獅郎再次消失。又是險之又險的一刀。
用黑蝶進行傳送所消耗的魔力是不小的,並且,在冬獅郎瞬步的時候,穹乃根本就無發鎖定對方的準確的位置,更別提偷襲了。而穹乃又跟不上對方的腳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死神是可以飛的,說飛或許有些不對,死神可以用靈力凝成面拖住自己不墜向地面從而和對手在空中戰鬥,所以穹乃即使會飛行,在隊長面前也絲毫沒有用。
“結束了。冒牌的始終是冒牌的。”冬獅郎站定,不過作為一個冷靜的人,冬獅郎不看到對手被打敗是不會解除自己的始解的。
穹乃的刀身開始結冰,飛快的向著雙手身體眼神,腳下也開始結冰,不多時一塊巨大的冰將穹乃整個人覆蓋住。
碰...整個冰晶碎裂,在穹乃的身後凝結成一隻巨大的晶瑩的單翅,與冬獅郎卍解的翅膀的所比,這個雖然是單翅但是要細膩的多,甚至每根羽毛的每一個紋理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魔力之所以是比靈力更加高層的一種力量,是因為魔力更加的純粹和細膩。
“我應該說過吧,我和你一樣了,那麼,你認為,沒有殺意的攻擊能夠傷的了我嗎。”銀白色的頭發飛舞在冰屑裡,晶瑩的在屍魂界的暗淡的陽光裡格外的美麗。
雖然本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戰鬥,穹乃將刀反手拿著,長長地刀刃卻一顫不顫,由此可見穹乃的握力,雖然用取了些巧。
整個翅膀不和諧的煽動一下,劇烈的寒風便吹起,無數的雪花飄舞著模糊了周圍的一切的景色,連同穹乃的身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使用瞬步純粹找死,再者,這無數的有領子構成的雪花裡也不是隨便就能瞬步的。
冬獅郎瞪大眼睛,怎麼可能,連自己都無法利用冰的特性使出的招數。
“予以,罪人刻骨銘心的疼痛。此刻,怒放吧,華蓮。”低聲的冰冷的咒語被穹乃吐出。一瞬間,整個風雪彷彿由極靜到了極動,這種不符合常理的現象讓冬獅郎心裡越發的不安,果然在冬獅郎收回尋找敵綜轉過頭的時候,愕然的發現穹乃就在對面直直的看著自己,長長地刀以一種不快但是這麼近絕對無法躲開的速度朝著自己的肩頭。
那紫色的帶著十字架的毫無感情的眸子,精緻的臉上就那樣不快樂也不悲傷,身後的那一隻栩栩如生的冰構成的單翅給整個人增加了一副悽美的感覺,就是這不和諧的景色確實無比的令人驚豔。像是被折去一隻翅膀的寧死不屈服於上帝的天使。
冬獅郎的刀沒能擋住這一刀,因為太近了,一刀刺進肩膀後,穹乃將其緩慢的拉出,帶出一澎鮮血。
整個風雪再次旋轉起來,然後穹乃再次消失在風雪裡,風雪所發出的混亂的靈壓很好的隱藏起了穹乃的蹤跡。
“哼。”冬獅郎臉上依舊寒冰一片,鮮血在流出沒多久就被他凍住。單手一揮,一條巨大的冰龍從刀中飛出,圍著自己開始旋轉起來,冰龍發出長長地嘯聲,對著四周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然而風雪結束後,另冬獅郎黑線的是,對手竟然不在了。他走到那裡,拿起一片穹乃撒落下的冰做的帶著點鮮血的翅膀,若有所思。隨後他驚訝的發現,這跟翅膀竟然是軟的,也就是說,完全不是單單的具有了冰的特質。
這,可能麼!!!他心裡極不平靜,把羽毛收好,將刀回鞘,向著總隊長始裡走去。那驚豔的一刀在他心裡久久不散,如果那一刀是向著自己的心髒的話,沒有卍解的自己是不是能夠躲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