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覺怎麼樣？”
等到耳膜有些發疼，周行雲放鬆腳底，臉上滿是笑意再次問道。
對待敵人，要如春風般一樣溫柔。
“你想…怎麼樣？”
沒想到自己報出了老爹的名號，對方依然毫無所動，直發少年就明白自己現在無法善了，只能先吃下啞巴虧。
至少，要把自己的手給先解救出來。
等他恢複自由，有的是法子讓對方好受。
“我不想怎麼樣啊。我只是想問你，你接下來想怎麼樣？”
聳了聳肩，周行雲微笑著說了一句。
這年頭，和人說話真累，就不能來個聰明點的，一點就透的那種。
“我放棄理工大學的份額。”
嚥了咽口水，直發少年說出了一句服軟的話。
“不不不，不是這句，理工大學的份額本來就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放棄。我說的是，你剛剛調戲良家婦女的事，聽清楚了沒？”
說著的時候，周行雲的腳再次用了一點點力。
“啊……聽…聽清…楚了。”
強忍著劇痛，直發少年顫抖著聲音說了出來。
“那你說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我…我道歉。”
見對方放開自己的手，直發少年單手撐著站了起來，看看後面不敢往前的小弟們，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憤恨。
“你們呢？”
並沒有在意直發少年眼中的忿恨，周行雲看了看那些小混混們。
“我們也道歉。”
“道歉。”
“我們道歉。”
……
老大都認慫了，小混混們自然跟著點頭認錯。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再說，低個頭又沒什麼損失。
“姑娘，對…對不起。”
忍著痛，直發少年走到女孩面前，低著頭道歉了一句，眼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姑娘，對不起。”
一群混混也跟在老大身後，參差不齊地低頭道歉。
“你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