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被夏侯瑞說的目瞪口呆,怎會有這般不見麵皮之人,正要開口卻又聽夏侯瑞言語。
“把你那繡花針收起來,本座看的礙眼,若是不願意只管帶著你那半園子蟠桃滾回去,本座還不想惹這是非。若是想叫本座做那事,先叫楊戩把本座徒兒的靈寶還來,而後磕頭認錯,再行商談,若是不然一切盡皆免談。”
楊戩運轉九轉金身,夏侯瑞擊來一拳雖重卻也不是不能忍受,九轉金身一催片刻之後便恢複如初,當下咬牙切齒指著夏侯瑞說道:“夏侯瑞你莫要得寸進尺,要二爺磕頭認錯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娘娘切不可聽他胡言,這斯出了名的口是心非見利忘義。”
王母秀眉緊縮,卻是收了鳳頭釵,束手而立道:“本宮做事不用你來指派,本宮心裡自然有數。”旋即悄然與楊戩使了一個眼色,隨即有對夏侯瑞說道:“不管怎麼說楊戩也是本宮外甥,讓本宮外甥對你這四海水神叩頭認錯,就算楊戩下的去這顏面,本宮亦臉上無光。不如將那兩件靈寶還你,就當是賣本宮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夏侯瑞回身大踏步的坐上主位,一點招呼二人坐下的意思都沒有,自顧自的拿起案幾上一壺美酒斟上一盞,隨即又夾了一口鹵肉片放到嘴裡咀嚼片刻,抬起頭看著楊戩說道:“拿來啊,真要本座打的你趴下之後自己搜取不成。”
“你~~”楊戩贈予發作卻被王母傳音制住,無奈之下朝腰間一摸,隨即一道光華閃現,於此同時兩件靈寶出現在楊戩手中,用力一拋將陰陽二氣瓶與芭蕉扇朝夏侯瑞恨恨丟去。
夏侯瑞一把接過兩件靈寶,隨手將楊戩留在其上的神念驅散,嘴角微微上翹隨即隨手一揮卻是破開空間將那兩件靈寶丟進空間之內,瞬間兩件靈寶消失無蹤,卻是回了逍遙子與項羽身側。
“現在,可以談你我約定之事了吧。”王母見夏侯瑞將靈寶收了隨即說道。
“慢來,你我之事尚且放置一旁,本座與楊戩之間的事可還沒解決完呢!”夏侯瑞端起酒盞一口飲盡,將酒盞放下手一揮阻止王母言語說道。
王母秀眉一豎,鳳頭釵再次祭出:“夏侯瑞莫太過分,本宮低聲下去與你說話,真當本宮懼你不成!”
“娘娘若是這麼講,我們這買賣也就做不成了。”夏侯瑞露出一抹輕巧,隨即一拍手道:“人來,將那本園子蟠桃與本座搬來盡數還給王母,本座福源淺薄哪裡受得起這般天材地寶。”
“本宮只是說笑罷了,夏侯先生何必當真。你與楊戩之事本宮不再過問就是。”王母巧笑嫣然,一揮袖袍說道,變臉之快直叫人咂舌。
夏侯瑞哪裡會真的將半園子蟠桃還給王母,那蟠桃樹盡數在氤氳鴻蒙鐲之內,手下妖精又如何從別處搬來蟠桃樹還給王母,這般說也不過是為了將王母一軍罷了。不過見王母這般神色倒是有些出乎夏侯瑞意料之外。
原本還以為王母會為此事糾纏一番,誰知竟然一下子變臉,看來王母所說之事倒是到時勢在必行,如此那媧皇宮一行夏侯瑞便更有幾分把握。
楊戩臉色一變亦是未曾想道王母會這般述說,看來此行對他而言兇險萬分。不過楊戩畢竟是楊戩久經風浪又豈會被這小小挫折嚇到,當下摯出三尖二刃刀往地上一柱仰頭喝道:“夏侯瑞你有何招數盡數使來,楊戩又有何懼。”
夏侯瑞心中暗自贊嘆,不愧是劈山救母的楊二郎,果有膽色,只是臉上神色依舊,說道:“哼哼,千五百年之前你便不是本座對手,更何況現在,本座若是親手對付你倒是叫旁人笑話。本座替劣徒逍遙子與你約鬥,半年之後天外天生死一搏,你可敢?”
楊戩聽聞夏侯瑞話語不由鬆了口氣,只是不是夏侯瑞出手便好,幾次相鬥楊戩每每敗仗,對夏侯瑞歸根究底終究還是有一絲餘悸。當下說道:“有何不敢,半年之後天外天,本天神必定恭候。”
夏侯瑞聽得楊戩說完,當下身形一晃,須彌之間便來到楊戩身旁。楊戩大吃一驚以為夏侯瑞不守信用要對其出手,當下運起九轉金身,與此同時三尖二刃刀橫刀胸前,凝神聚氣務求一擊給予夏侯瑞最大傷害。
夏侯瑞喋喋怪笑,右手伸出,劈啪一聲爆響,右手手掌陡然之間巫化,變作一條被骨刺包裹恐怖猙獰的三指手爪,隨即手掌之中一道黑芒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