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瑞當下又問道,暗道不會這般蹊蹺吧:“你既然是劉洪,那你可認識李彪?”
劉洪又道:“小神不知李彪何人?不知水神為何如此發問?”
當下夏侯瑞連連發笑:“那你就不用管了。”驟然在劉洪後腦一拍,可憐劉洪封神之時只是天仙修為,便是千年之後一是天仙修為,這杯夏侯瑞一拍,當下昧了神識,旋即腦海之中鑽入一絲雜七雜八記憶,雙眸一陣迷茫旋即清澈如水,當下站起身來對著夏侯瑞一行禮喚道:“大哥小弟感覺睏乏先去歇息了。”說罷打著哈欠離了夏侯瑞徑直走入後院合衣而臥。
夏侯瑞猶自跟在劉洪背後,見劉洪躺下安睡手一揮將劉洪身上仙袍撤去,在變出一套白衣儒衫穿在他身上,當下退出房門,在一揮手,那些僕從識海中便記下這‘劉府’又多了一個二老爺,便是樣貌音容一併印在識海之中,猶自記得二老爺乃是夜裡才到。
夏侯瑞做完一切身形一晃,從長安城內消失無蹤,夏侯瑞一消失,城隍廟內憑空出現一老僧,那老僧一臉褶皺,須彌臉上一陣光華模糊,驟然光華消失,顯示出觀世音菩薩真容,頃刻間惠安行者持棒立於菩薩一側臉色凝重說道:“沒曾想這魔王也來此地,菩薩我等之事是否要擱置?若不看清這魔王所圖,恐壞了菩薩大事。”
觀世音菩薩道:“無妨,我說交代只是去辦,這魔王本菩薩只有計較。”
惠安行者當下行禮,身形一晃便消失無蹤,觀世音菩薩亦是憑空從城隍廟內消失。原來觀世音菩薩在於李世民登基之時便已然來到,比夏侯瑞足足早了三年,一番安排之下,那夏侯瑞突兀的出現當下驚動了觀世音菩薩當下便隱了身形,將一幹土地城隍當下便隱了神識,只是唯獨漏了這四值功曹。
即便未算漏,這四值功曹也不必一幹陰司陰神,虛知這四值功曹乃是封神榜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中四位,名義上除了玉皇大天尊不服任何仙佛所轄,只是如今天庭積弱,再加上四百多年前蟠桃會那獅駝國三魔大鬧天庭,那獅駝國獅魔王更是一口吞吃了十萬天兵天將,更是令玉皇大天尊顏面無存,四值功曹除了值日功曹之外都投到中極紫薇大帝坐下,當然這值時功曹劉洪,乃是可有可無之人,便是紫薇大帝都看不上眼,雖是收入門下卻又不放在眼裡,反倒便宜了夏侯瑞。
當下觀世音菩薩直奔西方十方兩界之地,這十方兩界那是昔日西方教根本之地,當然比不得西牛賀州大雷音寺那般富庶,卻也在準提接引兩位聖人多年努力之下,諸犍興盛。當下觀世音菩薩來到十方兩界,拜見準提接引兩位聖人,言明一切,這聖人還未開口,與聖人坐下一枯槁斷臂老者當下厲聲說道:“夏侯瑞此獠生性貪婪無寶不落,此番斷然會壞我等大事,若不盡早處置,恐怕後患無窮。”
準提一笑,道:“妖師何必如此你我早已知曉,這夏侯瑞受了天道矇蔽如今看似逍遙卻是天道手中一枚棋子罷了,妖師不過斷了一臂,失了東皇鐘終究還是脫了天道控制,得大於失,又何必耿耿於懷。”
妖師冷哼一聲道:“哼……若只是失了東皇鐘也就罷了,尤為可恨那斯竟然廢了本尊一臂,此仇不報本尊徒叫三界笑話。”
“阿彌陀佛,我早說妖師與我西方有緣,只要妖師若肯皈依西方,老僧定然全力助妖師恢複斷臂。”接引唱諾道。
妖師鯤鵬亦是冷笑連連,這都多少年了還不肯放棄,接引不愧是接引,當下說道“本尊還是那句話,若是聖人能強過我妖族聖人,務虛聖人言語,本尊自然投與你西方教。”
準提也不管接引與妖師鯤鵬,這五百餘年日日如此,也懶得再說,當下便對觀世音菩薩說道:“慈航,你且回去,自行其事便是,夏侯瑞那廝已然是天道一枚棋子,三清不好動手,我等亦是不好動手,他自以為做的事情是發自內願實則天道誘然,你盡量避開,莫與其碰面就是。”
觀世音菩薩當下行禮:“尊聖人法旨,慈航先行告退。”說罷就轉身離去。
那方觀世音菩薩剛要離開,卻被接引聖人叫住道:“你剛從大雷音寺來,那多寶如來,現今如何?可有異常?”
觀世音菩薩當下止住雲路降了下來回道:“佛祖一應正常,只是此番出來甚是奇怪,我還未說道要替取經人找些護法弟子,倒是佛祖率先開口,言道半雲半霧而來,還傳我‘金緊禁’三個箍兒說是用來管教那些不知好歹的妖魔。”
接引當即便道:“你拿那箍兒本尊一瞧。”
當下觀世音菩薩拿出那三個金緊禁三個金箍兒遞於接引聖人,接引聖人接過之後當下冷笑連連道:“盡是如此,也罷!也罷!”當下在那三個箍兒上一抹,又將三個箍兒交與觀音道:“這三個箍兒有些來歷,那取經人昧了神識,轉世投胎,早不知前世因果是非,唯恐他無意間將那箍兒都套在三人頭上,不可盡數傳與取經人你只將這一個箍兒傳他,另外兩個尋著兩個大妖套上便是,也好在多寶那處交差。”
“尊聖人法旨。”說罷觀世音菩薩收了三個箍兒當下離去。
妖師有些疑惑旋即問道:“這三個箍兒有甚要緊,不過只是一個法寶而已,能有什麼作為,便是那猴子,一錚便能斷了,何必如此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