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40名海盜,直瞧得目炫神迷,一時竟忘記上前救助島主,看向龍昊天,呆呆站立不動,要知道盤蛇島近5000名海盜,什麼樣的人物都有,而三名島主和軍師絕對是島上頂尖人物,加上十幾年來對陣官軍,有勝無敗,在這些海盜眼中,幾位島主就是無敵的代名詞,焦新松此次帶來的50名海盜,都是長期跟隨的心腹,對二島主佩服之致,現在他們最尊敬二島主竟然被一個孩童擊敗,怎不吃驚?
見到海盜們沒有異動,龍昊天今日不想再開殺戒,來到其中一名海盜面前,用劍尖指著問道:“說,地上這個人是你們島上什麼人?”
“啊!英雄饒命、英雄饒命!”這個海盜似乎被嚇傻了,只顧求饒,竟然忘記回答龍昊天的問話。
龍昊天見狀,也不計較,用劍尖指向另一名海盜,“你說。”
“小英雄,這是我們盤龍島的二島主,叫焦新松,你可千萬不要傷害我們二島主,否則我們大島主和軍師定不會饒你。”這個海盜顯然膽大許多,不光回答了龍昊天問題,還抬出大島主和軍師來威脅龍昊天。
龍昊天聽到此言,心中不由一陣自豪,沒想到自己戰勝的竟然是盤蛇島二號人物。這一年來,由於關心自己的親人,龍昊天刻意打聽過盤蛇島海盜的勢力情況,知道島上幾個首領均有真實本領,此次之所以敢在珍珠島上等候,主要是仗著自己輕身功夫了得,只要不是被大隊人馬包圍,逃走絕對不是問題,也正是如此,目前龍昊天還沒有自大到單身獨闖盤蛇島的地步。
龍昊天眼珠一轉,心想既然是二島主落在自己手中,這可是奇貨可居。
“都給我聽好了,你們二島主已成為我手下敗將,是殺是剮任我喜好,我現在寬大為懷,你們給我回去告訴大島主,如果想要二島主性命,速速帶齊5000金幣前來贖取,明天此時我要見到金幣,一個子兒不能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否則你們就只能看到死翹翹的二島主了。”龍昊天竟然想到勒索起海盜來。
“英雄饒命,我們島上有規矩,如果丟下首領自己跑回去,我們也要被處死的,我們寧可在此陪著二島主一起死,也不敢自己跑回去。不過可以派2個人回去送信,倒是沒有問題。”40名海盜竟然一齊對著龍昊天跪下求饒。
龍昊天沒想到海盜們竟然有此規矩,這些人也有血性,不是見到主將戰敗就一鬨而散,想起朱靈雁老師曾經說過,天下紛亂,盜匪原本也是普通人,走上燒殺搶劫一途,有些也是被逼無奈,沒有人天生就是當強盜的。看來昨天自己一怒之下,殺盡島上近300海盜,也不知是對是錯。
“那就這樣,船上的人全部下來,你們選2個人回去報信,快去快回,其餘人都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兒,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別怪小爺手下無情,昨天島上300人就是你們的下場,包括你們二島主。”龍昊天也不囉嗦,提起昏迷中的焦新松,自顧自向自家房子而去,現在人質在手,龍昊天一點也不用擔心海盜們有什麼異常舉動。
將焦新松丟在堂屋地上,取出食物清水,自從昨晚飯後練功以來,一天來一直處於極佳狀態,粒食未進,現在才猛吃一頓。
一個時辰左右,地上的焦新松緩緩睜開雙眼,搖了搖自己昏暈的腦袋,艱難地爬起身,昏暗的油燈下,一個小孩正一臉嘲諷的笑意看著自己,望著眼前這已經取下面罩的孩童,那有神的大眼,俊朗的面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是敗在此子手下,可是身體的陣陣虛弱告訴自己,今天自己真是栽在這孩子手下了,現在別說出手相鬥,連站立、走路都覺艱難無比。
“二島主是吧,看你現在這樣子,還是坐地上吧,省點體力,你不要管我是誰,反正是你們盤蛇島先惹了我,現在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從此以後,你們盤蛇島不得再有人踏上珍珠島,否則來一個殺一個,第二,以最快速度將去年被你們擄去的人放回來。就這兩個條件,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答應,否則你就不用回去了。”龍昊天幹脆利落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只是沒有說出要付贖金的要求,反正付不付贖金與目前的二島主想法無關。
焦新松也沒想到這個孩子如此好說話,第一個條件其實海盜們已經商量好了,龍昊天即使不提,盤蛇島也想扔掉珍珠島這個麻煩,況且看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領,背後定有高人教導,絕對屬於不可得罪之人。可是第二個條件就難辦了,自己到現在也不知道珍珠島一幫人究竟在哪。
“首先謝過小英雄不殺之恩。”焦新松久歷江湖,現在技不如人,雖然對方是個小孩,可還是依足江湖規矩向對方道謝。“我以盤龍島二島主身份保證,從今往後,我盤龍島絕無一人踏足珍珠島,可是第二個條件,恕難辦到,我也沒有這個權力,如不滿意,殺剮存留,任隨處置。”
其實焦新松也有苦衷,當初命令他們送走珍珠島之人時,同時嚴令不得透露此訊息,如有違逆,滅人毀島。
龍昊天鑒顏辨色,對方不似說假,能收回珍珠島已超出此行目標,至於救回家人,目前自己還沒這個能力。況且此次行動順利之極,連準備好的那些治傷止血藥物都沒有用上,還是見好就收。
“好吧,既然二島主也有誠意,那就這樣說定,先委屈你在這呆上一天一夜,明天等你們島上人前來接你。”龍昊天不再和焦新松多說,自己閉目練起龍吟訣來,自從昨晚突飛猛進高速突破後,今天又恢複到正常狀態,進展速度緩慢,龍昊天已經有過經驗,得過張文潛指導,任由自然,不急不躁地安心修煉著。
焦新松自己也是虛弱不堪,正好趁此機會將息休養,兩個剛才還在生死搏殺的敵人,此刻就這樣靜靜地同居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