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淡然的一句話,無疑是拋下了一枚原子彈。
“怎麼可能?!”大長老脫口而出道:“束白可是視您為父親,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況且當日是門主的魂牌破碎了之後,束白才前去門主的後殿的。”
“誰看見了?”龍冷風垂下眼眸,淡漠的說道:“有駐守魂牌的護衛為它作證麼。”
大長老一時語塞。
束白的關門大子弟那一天死了之後,它是知道的,所以束白獨自去了魂牌大殿沒有帶上任何人,它擔心出什麼事,便去看了一眼。
發現束白坐在團蒲上像是在發呆,很明顯是在默默傷心的,而這些護衛不敢多看,便退了出去,在下面守著。
於是它便離開了。
當它重新來到魂牌大殿的時候,是交接班的守衛按照交接的規矩要在大殿裡面檢視一次,這會,才看到了龍冷風那破碎的魂牌,還有不見蹤影,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束白。
不過一般人都會這樣想,因為龍冷風的魂牌破碎了,所以束白才匆匆忙忙的去主峰大殿。
大長老還記得那一天。
它匆匆忙忙趕到主峰大殿的時候,大殿都坍塌了一角,束白身負重傷,龍冷風也不知死活,意識全無的躺在廢墟之上。
束白從被門主撿回來之後一滴眼淚都沒有哭過,無論是當親身兒子養的關門大子弟死了,也只是默默的傷心。
但是在那會,大長老都見到束白默默流淚,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處。
那時候束白說什麼來著?
龍冷風走火入魔已經瘋魔,束白想要阻止但是阻止不了,於是在最後瘋魔入體,龍冷風便神識爆炸,就這麼躺在那裡了。
“可是……”大長老蒼白的解釋道:“束白無緣故去做這種事情啊,門主,當日還是束白大弟子身死之日,怎麼可能忽然想要對門主下手。”
龍冷風沉默了一會,便輕輕嘆了一口氣,它撇過頭,好像在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情感。
“算了,把它壓入大牢,等我身體好了一些,再處置它吧。”
二長老單膝跪著,抬頭看了一眼龍冷風,發現它眼角都紅了一點,顯然傷心至極。
大長老自然也看到了,可是它相信束白,自然也相信門主,這會,都有點糊塗了。
二長老便道:“門主才剛剛甦醒,情緒可不能大起大落,來人,把束白壓下去,等門主身體好了再說。”
二長老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束白卻壓根不為所動,護衛想要把它架起來,它都不肯起身。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唔唔唔!”束白青筋都快要暴起了,可是它忽然便說不出話來,好像被禁言了一樣。
龍冷風放下手,似乎力竭了一樣喘了口氣,道:“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束白使勁掙扎,那眼眸的憤怒和殺意都要快衝破眼眶來,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它那股像是殺父之仇一樣的憤怒,還有那猶如實質的殺意。
每個人都不明所以。
只有束白被強硬的拉扯出去,看到龍冷風偏頭朝自己露出一個淡漠至極的笑容,它只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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