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夫兄,您的意思是告訴我別為了狗傷了我們之間的交情是吧?”,住友裕司眯著眼睛說道。
“沒錯,裕司兄。”,高山筱夫說道,“您看要不給個面子,大家都有個臺階下。否則犬子被個奴才抽了大嘴巴子,這可說不過去。現在不了結了,要是我以後跟您計較,您心裡不痛快。可是要是不計較,說實話我心裡也不痛苦。”
“您說的倒是在理。”,住友裕司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小泉二郎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倒又恢復了平常。
反正打人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如今不過是報應來的早一點罷了。
其餘的人倒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大驚小怪,心想著的確為了個奴才大動干戈也不值得。
“裕司兄,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高山筱夫笑著回應著,眼神之中浮現一絲狠辣。
“且慢!我話語還沒有說完呢!”,誰知道住友裕司卻突然再度開口阻攔了高山筱夫。
“裕司兄,難不成您又後悔了。”,高山筱夫說道。
“後悔倒是談不上,只是在您動手前我有點事情還得跟您聊幾句。”,住友裕司一臉嚴肅。
“您說,我聽著。”,高山筱夫點了點頭。
兩個人倒是像多年沒見的朋友,話語平靜倒也不帶刺,可其中的交鋒恐怕就他們自個知道。
畢竟。
街頭匹夫之怒,誰也看得到,可不過就是橫屍一具,血染半米。
殿堂之上天子之怒幾人見過?可三言兩語就決定百萬生靈。
“我聽聞三口組死了不少人?”,住友裕司說道。
“沒錯!”,高山筱夫答應著,“要是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你身後的人做的。”
高山筱夫終於看了一眼葉沉浮,細眸含著兇光。
“筱夫兄,你說的話語有沒有證據咱們先不說,我也懶得去計較。”,住友裕司說道,“您告訴我,那些人是不是您養的狗呢?”
高山筱夫感覺到住友裕司給自己下套,可是卻不能打了自己的臉,點頭說道,“沒錯!的確就是一群狗罷了,只是……”
“您不用解釋,為了群狗解釋不值當。”,住友裕司打斷說道,“筱夫兄,現在我給你解釋一下。”
說話間,住友裕司指著葉沉浮說道,“葉沉浮,我住友裕司的結拜兄弟。”
之前眾人就在猜測著葉沉浮的身份,如今當住友裕司說出來的時候依舊一片譁然。
高山筱夫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他已經知道住友裕司的套路了。
果不其然,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住友裕司說道,“筱夫兄,我住友裕司的結拜兄弟殺你幾條狗而已,何必搞出來這麼大的陣仗。”
“要不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當做沒有發生好了。”
當做沒有發生?說的輕巧。
死了這麼多人,三口組的臉丟的這麼大,哪裡是說算了就算了的。
可是按照高山筱夫的邏輯,貌似一切又有道理。
這一下,高山筱夫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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