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囊入口,一股極其詭異的苦澀在口中散開,但是伴隨著這苦澀的還有著一道極其精純的力量。
這股力量正是膽囊中的精華所在,在淩飛揚服下膽囊後這股力量也隨之融入到了淩飛揚體內。
原本因為在蛇腹中待的時間不短的緣故讓淩飛揚也感覺有些憋氣難受,此時卻是感覺好像體內注入了一股力量一般,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
內丹和膽囊相繼‘失竊’,怪蛇的憤怒與恐懼不消多說,然而服下膽囊後的淩飛揚也顧不得再多去消化膽囊中蘊含的精華力量了。
當即他就取出了赤金小劍給這家夥開膛破肚了!
怪蛇的鱗甲是極其兼顧的,哪怕淩飛揚控制著赤金小劍注入真元劈砍在其鱗甲上也難以造成什麼太過明顯的傷害,頂多也就是能刮下來幾片鱗片讓他流點血。
可是真的想要徹底的突破鱗甲對他的保護卻不是那麼簡單的。
然而堡壘若是從內部攻破,事情卻是要變得容易無比的。
以庚金之力作為突破的鋒刃,赤金小劍抵在蛇腹位置,只是一劍就刺穿了怪蛇的身軀。
鮮血隨著傷口益處,但是還未等到他滴落,鮮血卻已然被淩飛揚手中的赤金小劍給吸收了。
您可別忘了,赤金小劍本身就不是個吃素的主,其嗜血乃是本能,這是一柄嗜血的魔劍。
如果持劍之人不夠強橫的,那麼或許就不是眼下的以人禦劍了,而是以劍馭人。
就像赤金小劍未曾落到淩飛揚手中的時候,上一位劍主人,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以劍馭人的例子。
每每出戰,魔劍未曾飲得敵人的鮮血,卻要先飲下主人的鮮血。
長久以來對修煉者的修煉是極為不利的,這種魔劍若是不能控制,則是能少用即少用。
但是魔劍的威力放在那裡,哪怕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控制不了魔劍的力量仍舊是屢屢使用,最終受害的終究還是自己。
但是如果魔劍落入到了能夠完全控制的了他的人手裡,那他所能扮演的角色無疑只能是一個盡職盡力的武器了。
想要飽飲鮮血只有去戰勝了敵人再行飲血,萬萬沒有在還沒有建立功勳時就先飲下主人鮮血的道理。
至於勝利之後能不能飽飲一餐,卻還得看看持劍之人是否願意了。
淩飛揚手中的赤金小劍自然也是魔劍的一種了,想要讓一柄魔劍成長起來需要的自然是無數的鮮血與生命了。
淩飛揚手中的赤金小劍完全是有著能夠成長起來的潛力的,可是想要讓他成長起來所需要的鮮血與生命也一樣並不是一個小數字。
屠戮無辜生靈助養魔劍,這種事淩飛揚是做不出來的,然而修煉界本身就是不平靜的,殺戮到處可見,然而淩飛揚卻也一向謹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無辜的殺戮有幹天和,修煉大道上註定是腥風血雨的,但是有意的殺戮與無意的殺戮畢竟是不一樣的。
赤金小劍的威力不凡,如果用鮮血澆築讓他變得更為強大,那麼淩飛揚必然也會因此而受益,可是淩飛揚卻未曾選擇去有意的培養他。
一柄成長起來的赤金小劍是否依舊如同現在這般溫順可還是個未知數呢。
赤金小劍本身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意識,他不過是依靠著本能罷了,淩飛揚強硬,他自然就要軟弱一些了,但是如果等到他成為了一件法器。
到那時淩飛揚是否能入現在這般輕松的掌控住他可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