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抹兇芒只是一閃而過,可是淩飛揚依舊是注意到了。
“呵呵,道友倒是並未聽錯,蛇菰城歷代城主都是化丹境修為,區區在下自然是不可能問鼎蛇菰城城主之位的,在下是蛇菰城現任長史聶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哦?城主府長史?那你能代表城主府嗎?”淩飛揚仍舊是沒拿睜眼去看他,那態度卻是有些吊兒郎當的。
對於淩飛揚的態度,他心中也有些不平,淩飛揚也不過是真元境的修為,哪怕修為比他略高一籌,但是他聶秋卻也是蛇菰城城主府的長史,哪怕修為不如淩飛揚,但是有蛇菰城作為他的後盾,淩飛揚再怎麼樣也得對呀客客氣氣的吧。
“城主不在,我自然是能夠代表城主府的!”
“哦,那就叫城主出來吧,我有事找他。不論是蔣家的那位城主還是其他兩位城主皆可。”
聶秋此時眼中已經湧動著怒氣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化丹境修士嗎?化丹境修士是想見就能見的嗎?更何況還是如今蛇菰城的主宰。
“閣下有事盡管跟我說便是了,不必勞動幾位城主大人。”
“哦,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是來城主府領人的,我是金錢商行的供奉,先前我在閉關,不過當我出關之後卻聽說金掌櫃被你們城主府的人抓了,不知道我金錢商行的掌櫃倒是觸犯了什麼事須得被你們城主府羈押呢?”淩飛揚忽然正了正身子說道。
“你是金錢商行的供奉十方?”聶秋聲音忽然一變問道。
“嗯?閣下認識我?”淩飛揚有些莫名其妙道。
他在東洲修煉界中可是沒有什麼熟人的,若是有人認得他那才是奇了怪了。
“呵呵,十方道友的大名我自然是聽過的,不過金掌櫃被捉拿的確是有原因的。我只是城主府的長史卻是沒有權力為你釋放金掌櫃的。”聶秋說道。
而淩飛揚卻以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哦?是這樣嗎?先前是誰說的,城主若是不在有能力代表城主府的?莫不是在下的耳朵出了毛病?”
淩飛揚諷刺的模樣讓聶秋一陣面紅耳赤,然而這件事他當真是無法做的了主的,這件事上面專門交代過,淩飛揚想要輕而易舉的從城主府將人領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他又不敢和淩飛揚發生什麼爭執,淩飛揚的修為固然是沒有達到化丹境,可是淩飛揚的恐怖之處卻並不是在這裡。
連那位都不願意和他發生什麼沖突,他又如何願意去跟淩飛揚發生沖突呢,那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所以在淩飛揚的嘲諷下,他選擇了沉默,沉默是金嘛。
只不過,淩飛揚會願意就這麼算了嗎?不,不會的,淩飛揚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將金錢翁從城主府帶出來。
不管金錢翁是否是被城主府的人帶走的,或者是冒用城主府名義將金錢翁帶走的人,淩飛揚既然來到了這裡,那他就不能就這麼的輕易離開!
“把人交出來。”淩飛揚再度逼迫道。
“我沒有這個權力,況且人也並不是在下抓的,道友想要將人領走卻要問過城主是否答應。”聶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