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鄧太欲哭無淚,難不成他還能跟包師妹說,“我的傻師妹,哥是跟你吹牛呢,哥就是一個小小的執法修士,還是那種朝不保夕的,極有可能會被革除的那種試用執法修士。”
他沒臉說,也不敢說,因此現在只能是打腫了臉充好漢了,與他一同來的幾個東遊城執法修士也是一臉的詭異,對於那位包師妹的話他們卻是不敢茍同。
鄧太是什麼德行,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同僚心中可是清楚的很的,欺軟怕硬,那是鄧太的真實寫照。
鄧太自身的修為並不是多麼的高明,僅僅只是真元境五層的修為,這點末微修為當真是算不上什麼,只不過是多了一個東遊城執法者的身份。
可是這執法者的身份也不一而足,有的含金量是極高的,權力自然不小了,但是有的執法者身份卻是有點水分的,列如這個鄧太。
他雖說也是東遊城執法修士,但是卻耐不住他出身低,他不過是一個尋常小宗門出來的修士罷了,有幸成為東遊城的執法修士便已經是燒高香了。
你還能指望他什麼?
以往他回到宗門吹噓吹噓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同門卻是找上門來了,而他的同門不僅找上門了,還聽信了他以往胡亂吹噓的話,當真是以為他在東遊城內混的多好了。
在東遊城內當著眾多修士的面動手和人比鬥,這是極其嚴重的情節,這種事哪裡是他鄧太能輕易料理的。
而且他這個無腦的師妹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跟他相認來了,這關系卻是無論如何都擺脫清理不了的。
想要袒護這位師妹卻還是要先想想後果的,他這個執法修士的身份得來不易,他卻是不想因為一個無腦師妹就此輕易丟棄的。
“這件事是誰的不是,我等作為東遊城執法修士定會秉公處理,將這幾人全部都帶回去!”鄧太並沒有當場宣判,而是將參與爭鬥的雙方都給抓了下來。
看熱鬧的修士卻是感覺無趣的緊,不少修士就此散去了,可是卻也還有看熱鬧的不願意離去的。
方才那位包師妹跟鄧太相認了,而最先動手的乃是那女修,不少修士可是看到的,若是待到執法處之後這執法修士忽然翻臉了,為了袒護自己的師妹以及同伴應是將他屈打成招,讓他成為主動挑起爭鬥的一方,這個責任卻是誰來擔負?
盡管魏文力有點一根筋,但是這卻並不意味著他傻,那女修明顯跟這個執法修士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倘若他真的跟去了執法處,那才是真的傻呢。
魏文力當即便吼了一聲,“到底是誰先動的手,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們倆之間有些關系,我卻是不相信你回到執法處秉公辦理的,你若是有心當下就做出決定吧,誰先動手你可以問問在坐的同道,我魏文力可以發誓,絕對沒有率先挑起爭鬥!”
魏文力的一番做派卻是又引得一群修士叫好。
而鄧太的臉色現在看起來卻並不是很好,鄧太已經從他那位包師妹口中或許了一些訊息,動手的是包萍無疑。
而包萍動手的原因也甚是令人無語,竟然僅僅只是因為酒菜上早上晚的緣故,再加之看魏文力吃吃喝喝心裡不爽快,這才做出的激進行動。
鄧太不敢明目張膽的招惹進魏文力,但是卻也傳音給了魏文力,他道:“魏兄,此時是在下師妹不錯,希望魏兄大人有大量且放我師妹一馬,在下鄧太謝過魏兄了!”
鄧太傳音給魏文力,然而魏文力卻只是小小的一蹙眉,隨即卻又搖了搖頭,“道友莫要欺人太甚,動手的明明不是我,憑什麼要我背黑鍋,況且我背了這黑鍋誰知道你會不會倒打一耙反倒是對我不利呢?”
“魏兄放心,鄧某絕非……”
“休要多說,公道自在人心,動手的乃是她,希望閣下能秉公辦事!”魏文力也不傻,他當即開口喊道。
鄧艾臉上更是多出了幾分鐵青,隨後在他那包師妹希翼的目光之下他緩緩開口了,“包萍目無法紀,擾亂東遊城秩序,且將她拿下!”
“鄧師兄!”
鄧太無奈的看了一眼魏文力,心中儼然已經將他給記恨上了,他傳音給包萍道:“師妹,且委屈你了,師兄定會要他十倍償還於師妹今日所受屈辱!”
“鄧師兄,你不是說在東遊城裡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嗎?你不是說在東遊城裡你說話很管用嗎?為,為什麼要抓我,不要抓我,我,我要告訴師尊去!”包萍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眼中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包師妹,為兄當真是為難的很,畢竟這麼多人看著,為兄哪怕是想維護你也有心無力,哎,這東遊城中卻是不比我等在宗門之中,師妹吃了這次虧便是漲漲記性吧。”鄧太拿了他那位包師妹,臉色已經差差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但是他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魏文力,他強硬且冷淡道:“魏道友,這酒樓中的戰鬥你也有份,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哎,這位前輩在我們酒樓裡的花銷還沒付呢,而且,而且……這打碎的桌椅酒菜算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