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又一次接觸,淩飛揚被何松泉直接擊飛出去一丈餘,還沒等他站起來,那何松泉卻又再度欺身而來。
“受死!”
“咔!”
淩飛揚的胸部凹陷下去一片,何松泉就此收手沒有再進一步的攻擊淩飛揚,此前洪濤並沒有告訴他到底要將淩飛揚打到何種程度,再加上宗內的規矩不只是個擺設,何松泉卻也是留了淩飛揚一命沒有將淩飛揚擊殺。
這裡是林鼎峰,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淩飛揚對他個人的影響也是極度不好的,甚至有可能因此與此次外門大考失之交臂,處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他停手了。
躺在地上的淩飛揚看起來是奄奄一息了,整個胸部都被打的塌陷下去了,死或許不會,可是這傷要養起來卻不容易,少說半年內淩飛揚休想再進行什麼激烈的戰鬥了。
淩飛揚重傷躺在那裡卻沒有任何人過來攙扶接近淩飛揚,一個個的都避之不及,彷彿是害怕與淩飛揚有什麼糾葛似得。
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淩飛揚獨自一人躺在地上,一陣微風吹過,淩飛揚略顯虛弱的咳嗽了兩聲證明目前他還活著。
然而如今他的狀況卻並非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糟糕。
他雖然看起來已經垂垂危亡,可是他身體內部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胸部凹陷的部分也都恢複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上留的鮮血證明此前他受了不輕的傷。
寂靜的黑夜,在這裡只有淩飛揚一人,淩飛揚心中暗恨自己實力太弱弱小,否則又怎會再受這般創傷。
“我一定要強大起來,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你們百倍償還於我!”淩飛揚忽然想到了之前那幾個瓷瓶,以及那個小薄冊。
擁有元神的老怪物,對方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了,又如何會無緣無故的來幫助自己一個無名小卒,出於警惕心理淩飛揚並未著急去服用那幾瓶丹藥。
而是在回到林鼎峰之後將那幾瓶丹藥,連那個小薄冊也一同埋了。
只是今日再度受創卻讓淩飛揚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實力,無論在哪裡都會是個廢物,沒有實力無論面對什麼你都無法抗拒。
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秘元神為何會幫助他,就現在而言對方並沒有惡意,反倒是給予了自己很多幫助。
對方無論有什麼心思,自己區區一個只有著煉體境修為的小人物又怎麼可能和對方對抗呢,只有使自己變得更為強大才會有機會和對方抗衡。
心中有所明瞭的淩飛揚不再似之前那般執著,只有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去想別的!
一夜間,淩飛揚好似長大了,在這一方世界之中,沒有實力又如何能掌控的了自己的命運。
……
“唧唧啾啾……”伴隨著清晨第一縷仰望從密集的林葉見照射到淩飛揚身上,鳥叫聲不絕於耳。
“嗯?”淩飛揚抬手遮住了那耀眼的光芒睜開了雙眼。
此刻淩飛揚哪還有絲毫受傷樣子,當然如果,他的衣襟上沒有那醒目的鮮血的話。
“看樣子那些東西還是得用到,哎,真不知道那老怪到底是什麼來頭……”淩飛揚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昨日那一戰有不少雜役弟子都目睹了,戰鬥的結果是預料之外意料之中的。
畢竟何松泉是這林鼎峰上囂張跋扈了可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到底多強大家心裡多少有點熟,可是淩飛揚對於眾人而言卻是既陌生又熟悉的。
熟悉的是他在這林鼎峰上那也算是老人了,而陌生的是他的實力,人盡皆知的廢物陡然間變得強大起來,這是所有人都詫異的。
何松泉對淩飛揚出手擊敗了淩飛揚,還險些將他給殺了,這說明淩飛揚並沒有眾人預想中的那麼強大,而能在短時間內使淩飛揚這個廢物變得不再廢物的原因也依舊是所有人想要知道的秘密。
“廢物!你怎麼沒有將他給殺了?!”在洪濤所居住的竹舍內傳出了一陣怒喝,站在洪濤面前的自然不是旁人,正是與淩飛揚戰鬥的何松泉。
“洪管事,我已經為你教訓過他了,那淩飛揚無論怎麼得罪過你,那也罪不至死吧,即使洪管事想他死,難道要他光明正大的死在宗內,還死在我手中?莫非是洪管事忘了宗規了?”
洪濤心中原本還略帶慍怒的,但是在聽到宗規二字自後他卻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那宗門的規矩豈是那麼容易觸犯的,但凡觸犯宗規之人又有幾個有好下場的,然而即便是要觸犯宗規那也要做好各種應急手段,防止訊息洩露。
只要做得水不漏讓人察覺不到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可如果是鬧得人盡皆知了,無論是出於任何原因,宗門方面卻是都不會輕饒的。
一個宗門的宗規何等之威嚴,如果誰人都能觸犯宗規而不會得到懲罰的話,那置宗門只威嚴與何地?
何松泉雖然是洪濤手下的一條狗,為他做事,可是也是有限度的,他也是有著光明前途的,此次外門大考他是有機會的,他可並不想因為淩飛揚的緣故而影響了自己的未來,這是他所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