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氣極反笑:“你的意思是行之就該站著不動,讓姜雪兒生生折磨死?”
要知道行之傷的是一整張臉,可姜雪兒嘴角就只有一小團青色,連皮都沒有破掉一點。
“行什麼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我告訴你,賠錢貨就是賠錢貨,就是真死了也不可惜。依我說啊,他現在變成這般模樣,還真不如死了乾淨。”姜老太太厭惡地看了眼那張醜臉,十分刻薄地說道。
姜輝月也跟著搭腔:“可不是麼,這男子沒了臉,以後怕是沒人看得上了,活著也是個拖累,還不如早些死了,說不定下輩子能變成女子,也能投個好胎。”
姜雪兒的臉上再度露出了得意的笑,就算姜盼妹傷得那麼重又如何,祖母和孃親都站在自己這邊呢!
姜行之的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了,若不是有娘站在他的身前,他早就撐不住想要逃走了。
可是他不能逃,他逃了,祖母她們傷害娘怎麼辦?
姜行之藏在袖子裡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了掌心,強烈的刺痛從手心傳來,也叫他恢復了些許精神。
而明月看著這三觀扭曲的祖孫三代,深吸了一口氣,才緩解想要打人的衝動。
明月語氣平靜地問:“所以呢?所以你們讓我們母子過來是要做什麼?想做什麼?”
姜老太太想也沒想,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讓姜盼妹給雪兒道歉,讓雪兒打回來了。”
姜輝月則是輕搖了搖老孃的胳膊,又刻意咳嗽了兩聲。
姜老太太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再加了一句:“哦,對了,還有李殺豬婆那裡的聘禮,也得你去還,就當是姜盼妹給雪兒賠罪了。”
明月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們還真是能不斷地重新整理她對無恥的認知。
姜輝月不滿明月的態度,皺著眉問:“二姐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按照男子對女子動手的條律,姜盼妹打雪兒這事兒就不是這麼容易善了的,我們要是把他送去衙門,他可是要被斷手的。”
“就是,要不是我們念著都是一家人,可不會這麼輕拿輕放。”姜雪兒如同恩賜般說著,似乎已經把自己都說服了。
姜老太太則是一拍桌子,直接就定了下來:“那就這麼說好了,盼妹,你去跟雪兒認錯吧!明月,你去跟李殺豬婆那邊說說,以後就讓她去找你要賬。”
明月卻是轉過頭,指著姜家最外邊的那個大門,對姜行之說:“行之,你帶著逸之和牧之先出去,就站在那個門口等著,娘一會兒就出來。”
姜行之有些猶豫不決,一雙清澈的眼裡滿是擔憂。
明月摸了摸他的腦袋,聲音格外溫柔:“乖,聽話,娘不會有事的。”
姜行之看到孃親臉上的篤定,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一手牽著一個弟弟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
沒了兒子們在,明月也能敞開手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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