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以往一樣,等到挑選儀式過後,部落裡的首領們帶著雌性前來固定地點做交易,一旦到了那個時候銀狼部落沒出現,那麼部落裡發生的事情就再也瞞不住了。
但雌性們並沒有和其他部落作戰的信心,她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危險的事情,從她們生來便有人告訴她們,捕獵是雄性該做的事情,她們只需要負責煮食、交合、生崽就好了。
可現在雄性靠不住了,她們又該如何?
作為部落裡最為年長的銀狼,阿清難得的失去了冷靜,尾巴不自覺地晃動了起來,褐色的瞳孔裡充滿著不安。
明月坐直了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過後,她起身朝著雌性們緩緩走去。
阿甜立馬就跟在了明月的身後,時不時就湊近些嗅嗅明月,渾然一副不知煩惱的模樣。
“可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阿清有些不安,但還是對阿那川解釋道:“我們只感覺腦袋很沉,就像是睡了一覺,並沒有發現身上哪裡有問題。”
阿那川理智上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但情感上又很難接受那汁水只傷害雄性,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古怪的傳聞。
阿那川努力保持理智,再次詢問:“那你們是在哪裡摘的那汁水?葉子是什麼樣的?周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樹木?”
這阿清哪裡知道啊?可她又不能供出阿月,一時間只能保持沉默。
然後明月咳嗽兩聲,說話了:“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管這些了吧,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得做好防守的準備了。”
她這一出聲,所有的銀狼都望了過來,目光裡都充滿著詫異。
銀狼部落什麼時候輪到一個雌性做主了?阿那川生出一種被冒犯的不悅,他才是銀狼部落的首領。
這時已經有雄性忍不住冷笑出聲:“防守?就憑你們這些沒用的雌性嗎?你們除了生崽還有其他的用處嗎?居然還妄想和其他部落的雄性打鬥,簡直可笑。”
雌性們面對這樣的侮辱,竟然完全無動於衷,或許是因為她們也覺得雄性說得是對的。
但明月看不過眼,當即就嘲諷了回去:“不然還能靠你們嗎?你們後腿都已經廢了,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個問題呢,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潑自己部落的冷水。怎麼?要是部落被其他的部落佔領了,你們就能討得好了?”
那雄性瞪大了眼睛,完全想不到一向溫柔膽小的阿月會這麼說。
但阿那川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阿月的話雖然說得難聽,卻也有一定的道理。
天快黑了,留給銀狼部落的時間不多了,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事情上面了。
這一次真的是要靠部落裡的雌性了。
阿那川心裡很不舒服,可他只能把這種感覺強壓下去,甚至他還得給雌性們鼓舞士氣。
不論如何,銀狼部落絕對不能毀在他阿那川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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