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孟席對符紙門而言,那就是一棵搖錢樹、是靈氣陣般的存在。斷人財物如殺人父母,若是真有人想要帶走孟席,怕是整個符紙門的人都要與之拼命。
聽風眠二人說了孟席的事情後,明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風眠和宋靈鈴這般還清醒著的人,已經懂得了自我調節,可身體依舊每時每刻都在遭受著靈氣的創擊,那孟席這種不能自理的,怕是隻會更加難受了。
特別是他不僅要遭受內在的疼痛,還要遭受外來者的破壞,簡直是太慘了。
“符紙門是肯定不會同意放人的,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明月輕聲開口,手已經不自覺地摸上了玉鐲,這是她這些年來無意中養成的習慣。
宋靈鈴神情變得嚴峻了起來,有些凝重地說:“因為孟席的存在,符紙門每年都會出許多的符文,他們不僅在俗世界賺得盆滿缽滿,便是在修界的地位也很高。所以我們不能強行去搶人,更不能明面上得罪符紙門。”
這點明月其實也有所瞭解,就從傳送卷軸來說吧,之前青昱老頭用了兩張符文都心疼得不得了,顯然這玩意兒造價很高,但是從某方面來說又是必需品,而作為出產這些符文的‘源頭廠家’,符紙門的地位自然非比尋常。
風眠捂著嘴咳嗽了幾聲,聲音有些嘶啞地跟著補刀:“八十多年前,我曾經去符紙門見過孟席一面,當時他所在的那個房間,便設有五種陣法和數十張符文,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會引起外面人的察覺。”
這是明著來也不行,暗著來也不行。
明月神色慢慢地沉了下來,不住地在心裡思考到底要如何是好?
風眠二人顯然也是沒有辦法,只得沉默。
最後三人也沒能想出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只得暫且先停下計劃。
可偏偏風眠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他身體各項指標惡化的非常快,實在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
而明月並沒有萬全把握,能吸取完風眠和宋靈鈴的傳承靈氣後,還能繼續去找孟席解決靈氣問題。
甚至明月心裡隱隱還有一種預感,等她吸收完傳承靈氣以後,她怕是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所以她得一次性將問題全都解決。
本來明月心裡還沒有什麼想法的,等她回到自己的住處以後,見到了劉飛鵬正在給他自己扎針時,心頭卻是驀地一動。
對了,孟席現在還是活死人,符紙門的人自然是可以控制他,可若是他醒了呢?
這些年明月和劉飛鵬從來沒有放棄研究新陰陽濟世針,現在基本上已經算是大成了,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試驗。
畢竟這針法是將人從閻王那裡拖回來,而劉飛鵬身體賊好,自然是發揮不出針法最好的效果。
至於風眠,他是正常的衰老,這針法當然也不對症。
可孟席……
明月眸光閃了閃,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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