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景象也不是少數,幾乎每桌都有那麼兩三個村民這麼做。
即便大家都知道,他們打包的菜都是拿回去全家吃,可也沒人阻攔或是說閒話。
總歸一句話:都是窮鬧的。
在貧窮面前,面子似乎並不是那麼重要。
這場壩壩宴吃了兩個多小時,村民們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散去,男人們都去打麻將或是打長牌去了,只剩下一些女人在幫忙收拾碗筷和剩菜殘羹。
明月自然是留下來幫忙收拾東西的,這一舉動又得了好些村民的誇讚。
等將中午的碗筷收拾好了後,時間都又過去了大半個小時,一一謝過那些幫忙的嬸孃,等她們也出去看打牌了後,明月才總算是能歇口氣。
“月娃,累壞了吧?快過來休息休息。你呀,就是太老實了,別人看到這些活路躲都躲不贏,你還偏偏主動湊上去做,人有時候不用那麼老實的。”秀嬸孃將一個蘋果遞給明月,有些憐惜地說。
明月接過蘋果,輕輕地搖了搖頭:“乾媽,我不累,這些都是我做慣了的事情。”
“可不能這麼說,幹活哪有不累的,說不累都是自己騙自己。”秀嬸孃拉住明月的手,又接著說:“你以後在外面可不能這樣了,你什麼都搶著做,只會慣壞了別人,只會讓別人都去壓榨你。你要學著說你不會,要告訴別人你也累,不要什麼都自己去擔著,你還是個孩子呢。”
明月心中一動,知道她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可不是這樣麼,就是因為柳明月什麼都自己去承擔,才會讓柳大東習慣了壓迫她。
“我知道了,不過乾媽,我……”明月答應了一句,臉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秀嬸孃見狀,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細語道:“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就跟乾媽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好說的。”
“其實有件事我很早就想跟你們說了,但是我又覺得不太好,就是,就是……”明月面上閃過猶豫糾結的神色,兩隻手也緊張得搓來搓去,就是一直不說出下一句。
秀嬸孃被她這樣的姿態也搞得有些緊張,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催促道:“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咱們娘倆有什麼不能說的?”
明月閉了閉眼,彷彿下定了決心,總算是說出了口:“就是我爸讓我就在咱們s省上學,不讓我去n省,我,我不想……”
兩家已經認親了,有些事情也該開誠佈公說出來了。
秀嬸孃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的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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