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秀嬸孃對柳明月確實很好,給她買過幾回內衣,還揹著村子裡的人偷偷給過好幾次壓歲錢,就連柳明月第一次來月經,都是秀嬸孃教著使用衛生巾的。
要知道柳明月的母親早死,父親又是個不管不顧的,秀嬸孃也確實是在柳明月成長過程裡最親近的女性,所以認她做乾媽也不違心。
二來,明月將來學成過後,必然是要按照原主的願望,想辦法改變柳家村的貧窮,而這必然需要村子裡的人配合。所以提前和村長打好關係,將來也好方便成事。
三來嘛,要是村子裡沒人限制著柳大東,明月是真不放心,有村長替她看著管著,那她在外邊唸書心裡也好安心一些。
這麼一舉多得的事兒,明月眨了眨眸子,眼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
將手中的衣物搓洗過後,明月把每件衣服上的水漬都扭了扭,眼看著衣服不會流水了,她又提著木桶和洗衣粉打道回府了。
明月回去的時候,正好就看著柳大東從外邊回來,臉色難看得很。
特別是當看到明月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又難看了幾分。
明月眉頭微挑,心裡霎時就知道了事情不對。
果然,她才剛剛把衣服晾好回到屋子,就聽到坐在板凳上的柳大東,語氣充滿了不容反駁地說道:“我想好咯,你在外頭唸書太遠了,萬一有個啥子事情,誰也管不了幫不了,我也不放心,所以你就在附近唸書算了。”
明月暗暗咬牙,臉上卻不露聲色地說:“要得啊,我早就說了得嘛,你說啥子就是啥子,我都聽你的。”
柳大東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注意著明月臉上的神色,等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才鬆了鬆,稍微沒那麼難看了。
他眼中有些晦暗不明,嘴裡唸唸有詞地說:“你要相信老漢,老漢肯定是為了你好,不得害你。再說你一個女娃娃,讀那麼多的書、念那麼好的大學,又有啥子用?反正以後都是要嫁人的,書讀多了年紀大了還不好嫁得。再說了,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了,還不是便宜了人家。”
越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小,但是這屋子就這麼大,明月聽得清清楚楚,立馬就明白了別人說服他的那些話。
無非就是性別歧視,以嫁人的話來攛掇他,告訴他:你女兒以後還不是要嫁人,讓她讀名牌大學,那都是給別人家做嫁衣。
也難怪柳大東剛剛臉色這麼難看,約莫是越想越覺得這話有道理,所以硬生生的憋了一肚子氣。
明月眼神冷了冷,不論什麼年代,不論什麼位面,性別彷彿都成了女人的束縛,總有人用‘你是女人,你就得如何如何’來施以貶低打壓,女人似乎已經被定義為只能做某些事,否則便是離經叛道,便是被世俗所不容。
可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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