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的思緒萬千,明月腳下的步子也邁得快了些。
等她到京兆府的時候,卻見著京兆府的大門圍得擠擠攘攘,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百姓交頭接耳,臉上那叫一個興奮啊!
從百姓們的七嘴八舌中,明月便也得知所有大人都在等著了,可這案子的另外一個主人公定遠侯,至今還未到堂上來。
倒是本來在院子裡和通房廝混的文鵬飛被帶了來,當他和那陳秀才夫婦站在一處時,只要是個長了眼的人都看得出來,侯夫人所言非虛。
且不提文鵬飛見著陳秀才夫婦後,心裡是何等懼怕和後悔,嘴上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不認識他們,端是一個醜態百出。
只說在畫舫上與人飲酒作樂的定遠侯,在聽得衙衛傳喚,說是侯夫人在京兆府狀告他時,心裡就只閃過兩個字:荒唐。
他自認待她雲飛煙可不薄,自她嫁來侯府後,這偌大的侯府便交給了她來掌饋,萬事都由她做主,難道她的日子過得還不順心?
即便他之前也有幾個通房丫頭,可他壞了身子後便一併都打發了走,這些年雖然也甚少留在她房裡,可在外亦是給足了她臉面,雖只是無奈之舉,但也只讓她孕育了他的子嗣。
哪怕是她只生了個無用的女兒,他也是自己想辦法解決了此事,讓文家世襲的爵位得到了傳承,一點都沒有怪罪於她。
可雲飛煙倒是好,她竟然去京兆府告他。
就為了那個不曾見過面的女兒,她居然想要害死他。
定遠侯的臉色霎時一片鐵青,手中的酒杯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頃刻間就成了一地碎片。
而邊上的幾個官員聽了衙衛的話,早就僵了臉,神色滿是驚疑不定。
衙衛們卻是無懼,誰都知道這事若是真的,那定遠侯一個欺君之罪是跑不了的,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
侯爺的身份,卻也不過如此。
衙衛神色肅然地道:“侯爺,大人們都在等著你了,還請動身吧!”
定遠侯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終究是站起了身子。
他不能慌,也不能亂,事情還有轉機的。
他也可以假裝不知此事,將一切都推到幕僚柳尚志的頭上,柳尚志對他十分忠誠,只要他許諾照顧好柳尚志的家人,定是能如願的。
在心中打定好了主意後,定遠侯的面色終於是又恢復了正常,甚至還有心情和幾個官員道了句:“今日被擾了雅興,待改日本侯再請諸位一聚。”
幾個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露出了訕訕的笑,壓根就不敢正面應聲啊。
定遠侯心裡暗罵了幾句蠢貨,沉著臉一掃袖子跟著衙衛離開了畫舫。
而幾個官員也只道是晦氣,早知道定遠侯身上還有這攤子破事,他們哪裡又敢跟他結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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