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漢子的表情,怎麼就跟她快活不長了似的?
莫不是定遠侯打算對她下手?可天子腳下……
還未等明月捋清楚,便有護衛上前道:“明小姐,賀工匠找你,說是要問問你說的那個透明可視櫃檯是什麼模樣?”
明月的想法被打斷,就也沒當回事兒,很快又轉身去了鋪子裡。
而柳尚志將文鵬飛送回了定遠侯府後,立馬換了套衣裳緊跟著又出了門。
杜管事給尚書府送完畫像回來時,恰巧就見著了柳尚志出門,見著他穿著一身府中小廝穿的舊衣,心裡頭還有些納悶來著。
柳尚志在定遠侯心頭的位置,大抵就和杜管事在侯夫人身邊的位置相差無幾,都是頂頂受重視和信任的心腹。
所以不論怎麼著,他也不至於連身好衣裳都買不起,落魄到去穿下人的舊衣。
杜管事將這事兒當做笑話一般說與侯夫人聽,侯夫人聽完卻是身子一頓,眸子裡霎時升起了霧色。
像柳尚志那樣的人,唯有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時,才會打扮得不同以往。
會不會是和她的明月有關?
哪怕是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侯夫人也不願錯過。
她低聲吩咐道:“阿媛,叫人悄悄地盯著柳尚志。”
杜管事愣了愣,很快就明白過來,夫人怕是又想起了大小姐。
“是。”杜管事答應一聲,就下去安排人手了。
而柳尚志穿過幾條巷子後,到了一家賣酒的鋪子前,見著那酒鋪的牌匾角落上畫著個骷髏頭,他便知道是找對了地方。
酒鋪的夥計見著有客人來了,卻彷彿跟沒看到似的,只懶洋洋的瞥了眼來人,繼續用雞毛撣子拍著蒼蠅。
柳尚志面上沒敢露出半點不滿,反而還有些小心翼翼地說:“夥計,買一壺女兒酒是什麼價?”
夥計頗有些無精打采地問:“女兒酒?什麼年頭的?埋在何處的?醉人否?”
柳尚志一一回答:“是,二十來年的,就在京都長延街正道北院第三間屋子,是個沒什麼背景的村婦。”
夥計瞪他一眼:“客官你說笑了,我們輝煌閣不開無名之酒。”
輝煌閣,本朝暗地裡最大的殺手組織,做的就是人命買賣,傳言說是隻要銀子給足了就能買到命,不殺無名之輩倒是也說得過去。
對此柳尚志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陳明月的真實身份?
想著輝煌閣在外的名聲,以及絕對保密、從來不曾透露事主的行事風格,柳尚志還是選擇了說實話:“若這酒是定遠侯在外的女兒,那貴閣可否一開?”
夥計神色端正了幾分:“誰都知道定遠侯只有一個兒子,又哪來的女兒?客官可知在我輝煌閣說假話的後果?”
“此女是定遠侯在外所生,與定遠侯模樣也有些相像。”柳尚志神色肅然:“此事體大,自是真得不能再真。”
夥計這才笑了:“那輝煌閣接了,一共二十兩黃金。十兩金的訂金,剩下的十兩領酒時付清,客人可有異議?”
柳尚志心裡一下子就鬆了口氣,連忙從懷中掏出銀票遞過去,搖頭道:“自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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