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她已經嫁給了他,又懷有了身孕,便是心裡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那時候她摸著已經微微顯懷的肚子告訴自己,沒關係的,便是一塊石頭也能被捂熱,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可以和孩子一起等他回頭是岸。
可她萬萬沒想到,他會為了爵位換掉她的孩子,那可是她十月懷胎從身上落下來的一塊肉,是她每每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的唯一寄託。
她甚至都不知道養在身邊的是別人的孩子,以至於現在她每每想起自己對文鵬飛如珠似寶的疼愛,心裡頭都是翻江倒海的愧疚。
她的孩子被人那般欺辱的時候,她卻一無所知的愛惜著別人的孩子。
她恨啊。
便是在後來定遠侯甚少來她屋裡時,她也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恨他。
可笑的是很多時候,她都告訴自己,他其實心裡應該也是有她的,不然為何就偏偏只有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然他為何會那般在意鵬飛?
卻原來,她就是一個傻瓜,一個笑話。
侯夫人閉了閉眼,眼角不自覺地落下一行清淚。
定遠侯神色是一貫的冷漠,語氣還帶著些許不滿:“行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那件事麼?以前你不知道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現在又做出這個樣子給誰看?”
侯夫人聽了這話,一股無法控制的憤恨在她心裡不停地翻湧,她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才忍住了到嘴邊的質問和謾罵。
她將自己的唇瓣都咬出了血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妾身只是想起還未曾見那孩子一面,心裡就有些難受,過些日子應當便好了。”
此時的定遠侯心裡還想著文鵬飛鬧出來的爛攤子,倒是沒注意她的神色。
他的臉色緩了緩,有些語重心長地道:“沒見過豈不是更好,反正也沒有什麼感情,日後你還是當不知道這事,只好生盯著鵬飛吧,他這回可又給我闖了個大麻煩。”
以往侯夫人要是知道兒子又闖禍了,那必然是早早的就來定遠侯面前伏低做小,各種賠罪道歉了。
可如今她想起以往,只覺得定遠侯是欺人太甚,他明明知道文鵬飛不是自己的孩子,卻還要讓她為了個孽種受折辱,實在是可笑可恨。
不過她嘴上卻是說知道了。
她自然會好好的‘照顧’文鵬飛,這才不枉他的爹孃那般待她的女兒。
定遠侯見著她今日格外的乖覺,心情總算是和緩了些,又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西院。
而侯夫人則是撐起了身子,打算出門去見見那周陳兩家,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看著那些欺負過她女兒的人受罪了,不然她會忍不住崩潰的。
杜管事知道勸不了夫人,便點了幾個心腹在身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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