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這事是爹沒……”
陳秀才面露難色地看著面前的兒子,剛想要解釋就被打斷了。
文鵬飛語氣淡淡地說:“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已經叫人去找陳明月了。”
陳秀才有些訕訕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文鵬飛見著他這樣,眼裡迅速閃過一絲嫌棄。
他的親爹明明就該是定遠侯那等風流人物,這個破秀才還真敢自稱是他爹,實在是把他給噁心壞了。
要不是現在還用得上這破秀才,他早就……
等把陳明月解決了後,這破秀才也不能留,聖上那邊還一直等著抓文家把柄呢,他絕不能留下個這麼大的破綻。
文鵬飛眸子閃了閃。
翌日。
明月一晚上就睡了約莫兩個時辰,一直給周盼弟換水敷額頭,還給她的後背颳了痧,總算是將她額頭上的滾燙給消了下去。
等地平線顯露出一絲亮色,霧色慢慢散去,四周的景物開始明朗,鳥兒也開始在枝頭高歌時,明月知道是時候走了。
明月給周盼弟餵了點用碗燒開的水,又餵了點用開水泡開的饅頭,這才將醒過來正精神的周盼弟背在後面,在祠堂裡找了根木棍做柺杖,慢慢地堅定地離開了周家村。
在離開前,明月還特意囑咐了周盼弟:“千萬不要出聲,不然就會被壞人給抓回去。”
不被愛的孩子總是成熟的早,周盼弟年紀雖小,可卻早就分得清誰好誰壞了。
在整個周家,也就只有她的孃親是個好人,所以她要聽孃親的話。
周盼弟緊緊地捂住嘴巴,表示她怎麼也不會說話,惹得明月會心一笑。
明月小聲地道:“倒是也不用這樣,你可以跟孃親小聲的說,就像現在這樣。”
周盼弟點點頭:“好,好的,娘,娘,孃親。”
明月摸了摸她的腦袋,心想她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還是得找大夫瞧瞧這孩子的結巴能不能治?
這會兒天色早,再加上現在又不是農忙,下雨天又最好睡覺,村子裡都還沒有人起來,所以明月離開的很是順利。
就是這泥巴路實在是不好走,稍不注意就會摔跤,明月揹著孩子就更加要小心了。
不過等明月走到縣城時,遙遠的東方天際才剛剛出現一道霞光,萬物都彷彿籠罩上了一道金光,天色徹底大亮。
明月身上就只有三十兩,自然是買不起馬匹的,她只能走老路子,那就是跟著鏢局的人走。
只是在此之前,她得先換個裝。
明月眨了眨眸子,揹著孩子去了成衣鋪。
一頓挑挑揀揀後,明月買了一身老婆婆的衣裳,又買了一身男童的衣裳,一番討價還價後,以一兩二錢的銀子拿下。
隨後明月找了個偏僻的巷子尾,給自己換上了老太婆的衣裳,還用泥灰畫了個老年妝,又將頭髮上纏了些白貓的毛做半白頭髮,連手也刻意畫的皺皺巴巴,這才轉過頭去給周盼弟換衣裳。
片刻時間後,瘦小可憐的周盼弟變成了個乾巴巴的小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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